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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今最紅的伊斯蘭藝術家們正在創造什麼?

2015-01-20
来源:外灘畫報

近年來,伊斯蘭藝術進一步囊括了當代中東地區藝術家的作品。這些藝術大多來自中東,他們從文化的遺產中汲取靈感,將傳統技藝、象征符號符號和藝術構想進行整合,創作了大量作品。

這次參展“當今伊斯蘭藝術:中東地區的當代藝術”的伊斯蘭藝術品是LACMA當代中東藝術藏品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藝術展分為兩個部分,將會展出包括Shirin Neshat、Lalla Essaydi、Mona Hatoum、Barbad Golshiri等來自伊朗和阿拉伯國家藝術家的優秀作品。

Shirin Neshat:無言的文字

▲ 展出作品,攝影《Speechless》,1996,仔細看黑白人像臉上的橫線,其實是極細密的波斯文字,詩歌和曆史相互交織在一起

LACMA在介紹照片的作者時寫道:“Shirin Neshat也許是繼1979年伊斯蘭革命後,最有名的伊朗裔藝術家。”

▲ Shirin Neshat

1957年3月26日生于伊朗加茲溫的Shirin Neshat,1974年移居美國,在美國加利福尼亞接受藝術教育後,定居在紐約。

Shirin Neshat早期以攝影為主,攝影語言極其簡練准確,得極少主義的神髓。由于害怕成為一個單一創作媒介的藝術家,1998年後,她開始轉向影像創作。

▲ Shirin Neshat的藝術作品無論是視覺上還是理念上都會體現矛盾與對立,在她的攝影作品中,諸如武器、女人的身體、面紗、優美的波斯語詩句等等也是幾個常見的要素

作為當代藝術領域中,最為世界所熟知的伊朗女性藝術家之一,Shirin Neshat創造出當下徘徊在傳統與世俗、東方與西方、表達與譴責之間的伊斯蘭社會的全貌。壓迫、權力、性別、生活、死亡和殉難等是她主要關注的對象。在她的創作中,經常會選用古典文本來表現現代困境。

▲《Zarin》系列,2005

Shirin Neshat說:“我把我的作品看作女性主義和當代伊斯蘭的一種視覺表述——這種表述將某種虛構的東西與現實混在一起,希望告訴人們現實生活遠比我們所想象的要更為复雜。”

▲《Zanan-ebedun-e mardan》(沒有男人的女人),2009

Lalla Essaydi:面紗後的深眸

▲ 展出作品,攝影《RecliningOdalisque》(斜倚的宮女),2008

▲ Lalla Essaydi故意模糊身體與背境的分野,試圖探索和確認阿拉伯女性的复雜身份與地位

Lalla Essaydi,1956年生成長于摩洛哥,現在是一位藝術攝影师。在美國波士頓塔夫茨大學讀書時,她以“女性與藝術”為進修方向,並兼修了攝影與裝置藝術兩門課程。在2003年拿到MFA學位後,定居紐約。

▲ Lalla Essaydi與她2007年的作品Converging Territories

一個阿拉伯世界的藝術家在紐約躋身,絕非易事。在Lalla Essaydi的作品中,結合了傳統西方中世紀油畫與東方意象表達的神緒,利用象征化的符號元素使其傳達的內容得以展現。畫面中的床單、衣服、工具、背景、女性身體和面孔,甚至是手上的指甲,都被密集的伊斯蘭文字所覆蓋,表明著傳統的阿拉伯女性的面目和身份從來都是“被書寫”的,地位也從來沒被確認。

▲ 《Harem》(後宮)系列,2009

“我是一個傳統主義者,是自由主義者,是摩洛哥人,是穆斯林。”Lalla Essaydi說,“我從未想過自己要成為一名藝術家,我只是帮她們說出想說的話。”Lalla Essaydi口中的“她們”,是她畫中或照片里的摩洛哥女孩子。那些黑眼睛棕色皮膚的女子通常平躺或斜靠,眼神決絕固執,甚至有些冰冷。“伊斯蘭世界的女子從來都蒙面紗,沒人知道,原來面紗後面有那麼深的一對眸子。”

Mona Hatoum:流離之痛

▲ 展出作品,雕塑裝置《Prayer Mat》(禱告毯),1995,禱告毯的中央嵌入了一個指南針,四周是密密麻麻的釘子

在每日的禱告儀式中,穆斯林要朝向麥加的方向,進行鞠躬和跪拜,包括磕頭。這次LACMA展品中Mona Hatoum的禱告毯顯得極為突兀,一排排尖銳的釘子以及嵌入其中的指南針顛覆了人們印象中禱告者在雙膝跪地,朝拜聖城麥加時,所使用的本該柔軟、幹淨的跪墊。

這一意義复雜的作品把代表安逸與精神寄托的象征扭轉為一種折磨人的東西,旨在揭示作者本身被放逐的顛沛流離與迷失之苦。

Mona Hatoum,1952生于黎巴嫩首都貝魯特,她常常通過自己身體的參與,來表達女性與受威脅的身體。其最為人所熟知的身份是錄像藝術家及裝置藝術家。雖然她一生多半居于英格蘭,但其巴勒斯坦身份以及對流放的認識卻深深地融入了其藝術創作中。

▲ Mona Hatoum

她的早期主要作品之一《距離有多遠》,是一部高度個性化與政治化的作品。作品中她的母親正在沐浴,全身僅由她用阿拉伯文字寫給女兒的書信所遮蓋。談及這幅作品時,Mona Hatoum稱,“完成這幅作品後,我发現它實際是在訴說流放的錯綜复雜,以及戰爭所带來的流離失所和骨肉分離。換句話說,這幅作品賦予了這一形象-—— ‘我的母親’以社會-政治背景”。同時,這幅作品也通過具體化的肖像,刻畫了母女關系的強烈情感,充滿對逾越距離阻隔的憧憬。

▲ 展出作品,錄像《Measures of Distance》(距離有多遠),1988,這件作品真實地再現了藝術家本人與母親在1975年貝魯特內戰爆发之後的分離和漂泊

Mona Hatoum自己在祈禱時經常陷入堅毅與溫柔,痛苦與舒適的矛盾,想要以此來暗示世事的險惡。

作為一位出生于黎巴嫩的巴勒斯坦藝術家,祖國于她是非常重要的,但並不是她作品的主題。在Mona Hatoum的作品中,沒有向其前輩那樣使用中性語言,反而經常試圖通過作品鼓動和挑戰觀眾。熟悉的物體通過外觀規模上的變異和誇張,完成了視覺沖擊賦予的心理方面的質變,從而使作品兼具誘惑性與危險性的特質,喚起了觀眾的复雜情感,渴望、恐懼、迷戀的情緒交織其中。

▲ 《Drowning Sorrows》,2002

▲ 《kapan》,2012

▲ 《Drowning Sorrows》,2002

Barbad Golshiri:存在與死亡

▲ 展出作品,《The Untitled Tomb》,無名墓,2012,該作品以報紙上刊登死亡通知的字體和格式,紀念一位被剝奪豎立真正墓碑權利的政治異士

29歲的Barbad Golshiri出生于德黑蘭,是伊朗新生代藝術家中最重要的一位。

2005年,Barbad Golshiri发表強有力的攝影作品“內戰(CivilWar)”,指出德黑蘭各處的政治、宗教和商業廣告牌是伊朗社會核心的意識形態沖突的罪魁禍。虛張聲勢、流于宣傳的廣告牌在他的作品中被重塑,顛覆了原有的信息。

▲ Barbad Golshiri

《無名墓》 上的木炭粉使表面的文字顯現時,便代表著對于一位為了將自由和幸福带給家人而犧牲的人的認可。波斯文墓志銘寫道:“Mim Kaf Alif 並未安息。他死了。這死亡一層挨著一層,越來越深,每次死亡皆走向更深處。墓碑挨著墓碑,每個墓碑下皆是死亡。Mim Kaf Alif 沒有墓碑,一點墓碑的跡象也沒有,一切死亡皆不曾有。十月如期而至,而Mim Kaf Alif卻永遠消失。再未出現。”

▲ 《Where Spirit and Semen Met》,2008

▲ 《Death Sentence》, 2011-2013

▲ 《Eyeck》,2008-2013

▲ 《As Dad Possible, as Dad as Beclett》,2000-2013

[责任编辑:宋斯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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