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考消息网12月21日报道 日媒称,日本政府相关人士12月20日透露,为重启商业捕鲸,政府基本决定退出管理鲸类资源的国际捕鲸委员会(IWC)。最快将于下周表明退出方针。政府拟在日本近海、日本专属经济区(EEZ)内实施商业捕鲸,并正就此展开协调。二战后日本几乎没有退出国际组织的先例,上述举措实属罕见。遭到国际社会轻视规则的指责将在所难免。
据日本共同社12月20日报道,9月在巴西召开的IWC大会上,重启商业捕鲸的提案遭到否决,日方判断有必要通过退出打开局面。日本提议重启资源丰富的部分鲸类的商业捕鲸,但遭到反捕鲸国家的反对。
报道称,若今后留在IWC,重启商业捕鲸的希望极其渺茫,因此日本政府提及退出的可能性,而为实现明年退出的通知期限为明年1月1日,现已临近。
IWC成立条约规定,若通知IWC方面退出的决定,原则上在翌年6月30日生效。
报道指出,日本在2007年IWC大会上也曾因不被允许重启商业捕鲸而表示可能退出。但在以美国为中心启动的摸索妥协工作中,日本留了下来。
IWC于1982年决定暂停商业捕鲸。日本1988年停止商业捕鲸,之后为收集科学数据以重启商业捕鲸,持续在南极海域及西北太平洋开展科研捕鲸。
另据日本共同社12月20日报道,关于日本基本决定退出国际捕鲸委员会(IWC),反捕鲸最前沿的澳大利亚非营利组织“澳大利亚海洋保护协会”首席执行官达伦于20日接受采访时,批评称:“如果日本认真考虑鲸鱼问题的话,应该就不会转头背对IWC。”
他指出日本的方针是“非常重大的决断”,并表示:“如果日本退出全球规模的鲸鱼保护及管理机构,对其他国际条约及协定等也将构成非常危险的先例。”
他还提及鲸鱼直面气候变化和海洋塑料污染等诸多危险,认为保护的必要性正在上升,要求称“日本即使退出IWC,也应该停止在南极海域捕鲸”。
反捕鲸国家新西兰的环境保护团体成员、新西兰奥塔哥大学教授斯洛滕认为“退出IWC是政治家和外交官的错误判断”,预测此举将有损日本在国际上的评价。她进一步表示:“这可能诱发挪威等其他捕鲸国的退出。”
此外据共同社12月20日报道,日本已基本决定退出国际捕鲸委员会(IWC)。日方认为即使在内部继续谈判也无望重启商业捕鲸,因而采取强硬举措,但这必将在国际社会饱受谴责。此事的负面影响也可能会波及捕鲸以外的领域,日本需要尽一切努力缓和其影响。
报道称,全世界对日本的捕鲸政策正投以严厉的目光。南极海域的科研捕鲸2014年被国际法院(ICJ)喊停,一度取消。今年10月,《华盛顿公约》常务委员会判断日本将西北太平洋科研捕鲸中捕获的塞鲸肉带入国内是出于商业目的,违反公约。
在此情况下,即使日本强调退出IWC的正当性,也难以消除轻视国际框架的印象。在日本力推的自贸区建设多边谈判以及捕鲸以外的水产相关磋商中,为避免遭到谴责,构思计划必不可少。
国际上对美国总统特朗普宣布退出《巴黎协定》进行了谴责。日本若在战略上出现失误,预计也会遭到效仿“美国第一主义”的批评。
报道称,当前日本鲸肉消费陷入低迷,消费者的关注程度不高。能否开拓一定的需求并将其作为项目确保盈利也无法预料。要重启存在风险的捕鲸,政府需要获得日本民众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