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伊士運河「塞船」的最大輸家是誰?到底哪方需要賠償,答案尚未可知。宏觀地看,使用這條貿易航道的各方,同樣大受牽連。
疫情前的2019年,按載貨公噸計算,駛經運河的最大來源地,乃是東南亞,佔比達到16%,明顯高於約佔11%的第二位阿拉伯灣,以及第三位北、西歐和英國,足見「南向北」航線如何受阻。反過來,北、西歐和英國則是駛經運河船隻的最大目的地,與運河所在的紅海同佔15%,至於東南亞亦佔12%。
事實上,東南亞經運河的出口量約1.66億噸,入口量約1.25億噸,至於北、西歐和英國的出口量約1.15億噸,入口量則約1.55億噸,明顯見到兩組數字好大程度互相匹配,充分反映東西兩地的供求依存度。
其實,世界各地皆有使用運河,除個別大洲外,其餘地區的使用量差距不算很大,充分凸顯運河一直扮演締造全球貿易多贏的角色。今次之「塞」,既令大家意識到其重要性,亦警醒了各界其戰略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