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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史上最著名的10张床

2014-07-08
来源:东方早报

翠西·艾敏的床布满了避孕套和烟头,伦勃朗画笔下的恋人在床上做爱,还有蒙克笔下的孩子躺在床上迎接死神。艺术中的床孕育着孤独、色情和恐惧。在艾敏的床铺以250万英镑售出之后,《卫报》艺术评论人乔纳森列举了艺术史上最牛逼的10张床。

爱德华·马奈的《奥林匹亚》(Olympia,1863)

这张作品如同马奈的另一幅名作《草地上的午餐》一样惊世骇俗。两幅作品中的主人公皆为当时在印象派画家中很吃得开的女模特维多琳·默兰。躺在床上的女性裸体像一般是闲适的,画中的默兰裸身在床上半坐半躺着,整幅画面构图与提香的《乌尔比诺的维纳斯》(1538)相似,但不同于提香——也不同于此前所有的女性裸体画,画面主人公目光坚毅、淡定还夹杂着些许傲慢,俨然不是被看者,而是一个以反维纳斯的姿态注视着观看者的色情故事的女主角。就连原本“维纳斯”脚边那条温顺的小狗也被换做了一个弓起身子蓄势待发的小黑猫。这幅作品初初面世时受到了艺术界大肆抨击,而今已成为艺术史中的杰作,也是女性主义的经典图像。

文森特·凡·高的《阿尔的房间》(The Bedroom,1888)

凡·高描绘了自己在法国南部小城阿尔生活时期所居住的黄色房间。房间特别简陋,占有画面最大部分的就是一张黄色的床。这张床温暖着凡·高作为苦行者、孤独者和梦想家的理想愿景,也安置着艺术家陷入困境的灵魂。

罗伯特·劳申伯格的《床》(Bed,1955)

根据艺术史纪录,罗伯特·劳申伯格是第一个把自己的床作为艺术品的艺术家。这是一件具有强烈个人性的作品,这是他与同样身为艺术家的塞·托姆布雷、贾思培·琼斯的性关系的遗迹。这同样可以看做是一件油画作品,垂直悬挂于墙壁上,相当于一张画布——这是抽象表现主义的床。

翠西·艾敏的《我的床》(My Bed,1998)

翠西·艾敏的《我的床》在艺术市场上刚刚以250万英镑的价格成交。这张床充满了诗意和暗示。翠西·艾敏并没有像劳申伯格那样用油画颜料遮盖它,或者将其悬挂起来。她把这张床做成了一个现成品,就像杜尚的小便池一样。与此同时,她的床也与凡·高等人的床遥相呼应,这张床,让人联想到性、爱、梦想和死亡。

尤金·德拉克洛瓦的《萨丹纳帕路斯之死》(The Death of Sardanapalus,1827)

严格来说,这是一张沙发,不是一张床。但艺术史上没有一张床有这般的丰饶、糜烂、颓废而令人绝望。画家笔下描绘的是一个王朝覆灭的场景。围绕着床边的人仿佛是海难中围绕着木板绝望求生的人,而猩红色的大床则让这种绝望感充溢了肉欲。

伦勃朗的《法式床》(French Bed,1646)

在这张优美含蓄的情色画面中,伦勃朗描绘的不是神话二人,而是一对真实的荷兰恋人——也许是画家本人和他的恋人Hendrickje Stoffels——在舒适的床上做爱。这对恋人以深情拥抱来驱走房间里的寒意。

奥博利·比亚兹莱的《床上的自画像》(Self-Portrait in Bed,1900)

比亚兹莱在自画像中向世人展现了自己颓废的欲望——他本人几乎消失在这张华丽的床上。“诸神说,”角落的法文写着,“并非所有怪物都在非洲。”比亚兹莱将艺术与性感、性和无意识视为一体——换句话说,他相信艺术在床上。

爱德华·蒙克的《生病的孩子》(The Sick Child,1907)

在这张可怕的令人心痛的作品中,蒙克描绘了一个濒临死亡的孩子。这幅画提醒人们床同样是人们的永恒栖息之所。

卡尔帕乔的《圣厄休拉之梦》(The Dream of St Ursula,1497-98)

这张作品描绘了文艺复兴时期一间卧室。厄休拉的房间里有鲜花,有书本,还有一张华丽的红色大床。她梦到的并非爱情而是神祗。在睡梦中,她看到了一些东西,将会引领她献身捐躯。

皮耶罗·德拉·弗朗西斯的《君士坦丁之梦》(The Dream of Constantine,1452-66)

在一场决定性战役打响前,君士坦丁大帝做了一个梦。他营帐中的床看起来舒适而优雅。营帐上方盘旋的飞鸟反映了梦中的预言。

[责任编辑:宋斯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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