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幻象主义的理性回归——刘佑局践行卢浮宫画展》之前。“刘佑局幻象主义绘画作品展”,再一次掀起了画界人士的高度关注。刘佑局先生流畅、明快、细腻、奔放的绘画,他耿直、不羁、任性探索的精神得到了大众的喜爱,这种修养与画风刚柔相济的统一、使人在渐渐地理解中感受其过程美。
刘佑局先生的绘画极具纯正气息、空灵洒脱的“幻象水墨”、创中国式超现实禅意之境,都是在提示观众去阳春白雪里寻芬芳觅知音,极有思想“任性”和大众情怀的刘佑局先生绘画《荷烟印象》,他是在用自己的施彩方法和绘画语言,请观众进入画作,讲述观者自己的故事和思想,并与之互动。他秉承中国绘画文人“根”的禅意之境,承中国传统画技法“源”的梦幻水墨风范,是接中华文明地气之作,观者能参入其中互动的“任性”中国画。
图一:《沧海涌日图》
一、继承中国传统绘画文人含蓄达意的“任性”
北宋被蒙古族取代后的新政治风范,统治民族与被统治最底层的汉民族的对抗,由兵刃血溅转为文化上的冲撞与诋毁,草原文化和西域文化对汉文化的加入,极大地影响了南宋和元代文人绘画的思想。南宋临安文人的绘画,渐有激烈表达对蒙古铁骑统治中原的不满和反抗。书法为毛泽东主席所赞赏,并应邀书写《西藏和平解放公约》正式文本、1934年21岁聘为故宫博物馆鉴定委员会委员的张珩,对故宫博物院藏南宋无名氏习南唐待诏董羽画鱼龙海水作《沧海涌日图》(见图一),给予了观察图海涛翻滚,滚滚浪头如奔龙张口,烟云窜动红日初升,大有托日涌镇山河之势的评价。
图二:《幽境》
刘佑局先生的《幽境》与《沧海涌日图》异工同曲,云涛翻滚,滚滚云头如群龙奔袭而来,烟云之际后是照亮天际的太阳,旭日将打破这袭来乌云震撼心灵梦幻般的“幽境”。两幅图都是在表达太阳,都是在告诉观众乌云黑浪幽境背后的热烈和希望。《幽境》的泼墨染彩相互渗透,或者说刘先生用中国画创新的人为晕散绘画语言表现墨泼彩染地艺术效果,却又不受中国传统绘画技法的束缚“任性”的梦幻得那么自然。黑白交汇处电光似火焰的青绿,将黄公望为首的“元四家”点、染、皴、擦四法,拿来“任性”或变法的放纵在其照片之中。刘佑局先生,把人们对熟知的一个个具象乌云抽象出梦境的一般和观众互动在梦幻般的简约中,表现了新绘画语言与传统绘画语言统一在绘出的具象上。与《沧海涌日图》夸张中国传统绘画线条、黑白对比,将具象的浪头点睛成群龙奔腾,与云天相接一样,大有涛涌日出镇山河之势。
图三:《一枝一叶总关情》
二、探索中国传统绘画与西方绘画融合的“任性”
1、探索西方绘画与中国绘画语言融合的“任性”
刘佑局先生是用西方油画丙烯染料作施彩媒介,让淡墨与色彩在中国传统绘画生宣上表达自己的思想,向观众讲述他自己认可地故事。他的洋为中用是对中国画继承基础上的发展,是用外语向外国人讲中国故事的必然,是借用西方绘画语言展现中国传统绘画思想的“任性”。刘佑局先生的《一枝一叶总关情》绘的是一枝花!一簇花!他借鉴了西方油画的笔触技法和透视效果,狂“点”、猛“皴”、强“染”、硬“擦”,使得中国到元朝中后期以黄公望为首的“元四家”技法和画韵,由细腻到粗放含蓄到张扬。在刘佑局先生“任性”的探索下,梵高1888年《向日葵》(图四)油画的笔触技法与中国画笔锋技艺逐渐趋于统一。在这里中国画的线条还是西方油画的色块都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观众进入两幅画告诉我们,是一叶一叶一枝一枝簇拥在一起的花,每一叶都关着枝的情,每一枝都关着叶的意,和《向日葵》一样都关系着太阳的恩。他们的绘画语言,都迸发着具象事物的狂热和顿悟抽象的冲动,猛烈的追逐着即兴而作地快感。《一枝一叶总关情》与《向日葵》就是在阳光明媚灿烂的中国与法国南方所作。《一枝一叶总关情》像闪烁着耀眼的阳光,是那样华丽美艳。《向日葵》用黄色代表阳光与向日葵又是那样和谐的不为烈日灼伤,是梵高细腻笔触优雅线条思想静怡地佳作。他们都那么富有蓬勃向上和旋转不停的运动感,笔法与笔触都是那样粗犷有力,色彩不仅简约且对比强烈,如同中国陶瓷宋金时代素三彩一样,简约不简单。在这粗笔厚彩和主题单纯中充满了各自的智慧和灵气地“任性”。让人无不为这呼唤人心的画面效果而感动,心灵为之震颤激情为之喷薄而出,融入到大师们丰富的思想感情中去。无名花和向日葵不再仅仅是植物的具象,而是绘画语言的冲动和一枝一叶勃勃生机总关情的生命。
图四:梵高1888年《向日葵》
2、探索西方绘画与中国绘画思想融合的“任性”
刘佑局先生认为:绘画是各民族都存在的一种艺术形式,绘画与世界接轨的可能性更大,并全力地转向绘画研究与创作。“任性”的是中国画与世界绘画接轨的坚持,是在坚持中国画的基础上借鉴西方绘画语言,传播和宣传中国绘画文化与思想,是对前人探索中国绘画突破的继承、发扬和光大。刘先生的《山色流芳》(图五)清新、明快、亮丽,西方传统油画是少有这种用线条直观表现的。红、绿线条是中国传统绘画的双线勾勒,易山易水易柳都在流动。如吴冠中大师的《双燕》(图六),红、黄、嫩绿表现山色风动与柳枝荡漾小巷生机,墨色绘山峦稳固小巷积水静动线条清晰、集水成洼的江南水乡。尽管刘佑局先生加入了更多的西洋技法,画作还是将我们代入清新、轻松、爽朗、简约的村头江南山乡,其艺术效果都是在求同存异中,用色彩的创新手法升华中国传统绘画的婉约内涵思想。
图五:《山色流芳》
图六:《双燕》
刘先生的《红色的苍桑》(图七),似千仞险山绝顶万壑深沟无涯,似层层绝壁深渊什么都不可逾越。在这样的山沟中遍燃烈火染红大地,华夏黄土高原的生命在燃烧。有如原中国美协常务理事、中国美协陕西分会主席石鲁先生,1958年为纪念新中国建国十周年和中国革命历史博物馆开馆,分配给的创作任务《转战陕北》(图八)宏伟壮观磅礴大气。《转战陕北》是领袖毛泽东在70年前关注着并拯救大好河山,《红色的苍桑》是今天的人民登顶关注并建设大好河山。他们都用油性颜料在宣纸上作画,都“任性”的坚持着洋为中用的探索,让中国画走向世界,弘扬着中国传统绘画美学思想的“任性”。
图七:《红色的苍桑》
图八:《转战陕北》
三、展现中国传统绘画新语言的“任性”
刘佑局先生是中国传统绘画思想继承者,是当代中国画艺术创新的探索者。《荷烟印象》(图九)坚定地遵循着中国传统绘画的基本原则,在具象的荷叶的基础上抽象与夸张,人为晕散传承中国水墨画在宣纸上自然晕散,荷花与荷叶在风动中相互侵染而晕散交融,黑色的线条咋看凌乱,实在是表现荷杆的摇曳。用西方油画丙烯染料作施彩媒介,使得宣纸上的色彩厚实而鲜艳,在中国传统含蓄文化思想的表现上多了一点张扬,我们会很自然地想起荷塘月色的景色。读过朱自清的《荷塘月色》,也会浮想“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一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的画面。这种境界有如清“八大山人”朱耷《眠鸭图》,咋看似一只鞋子,细观是一只取景逆光下扭头酣睡的鸭子(图十)。刘佑局更放手自己的绘画语言“任性”,这种创新引起轰动是意料之中的,引起专业人士重视其现象地研究是必然的,刘佑局先生基于现实升华后梦幻般的《荷烟印象》绘画,是东西方文化彼此求同存异文化认同的探索,是对中国传统水墨再创新的一种渴望和实践。
图九:《荷烟印象》
图十:《眠鸭图》
创新是艺术发展地推动过程,艺术的生命在于创新。新中国建立以来,吴冠中、黄胄、刘文西等大师一代又一代的前赴后继探索着国画的创新和突破。这其中石鲁大师因画风“野乱怪黑”遭受批判。他用油性颜料在宣纸上作画,以及压抑、狂乱的水墨画局部,却大大拓展了水墨画给予人们的视觉冲击力,这种“任性”启发后来者对中国画的语言探索。刘佑局先生在探索中国画语言发展中,也受到过质疑、非议、诽谤和诋毁,但他坚持自己认对的路认真地“任性”走下去。有很多人在尝试借鉴西画的技法为我所用,因没有悟道中国水墨画语言的真谛而升华,守住中国儒家文化含蓄的夸张和内敛张扬的根,往往作品不伦不类,反映地东西让中外文化都难接受。《荷烟印象》、《红色的苍桑》也好,《山色流芳》、《一枝一叶总关情》也罢,都再一次大大呈现了水墨画给予人们的视觉冲击,在刘佑局先生画里仍然流淌着的是华夏骨血的“任性”。我们未能看到石鲁因探索终断而摆脱中国传统画的老格式旧框框,却看到刘佑局先生画作“没骨”无界的突破与“晕散”有控的创新。
鄙人任性的自我赏析刘佑局先生绘画的“任性”,就是赏析其洋为中用创新的坚持,赏析同齐白石、吴冠中、梵高、米勒大师等印象还是现实都意境简约视觉轻松的境界坚持。特别要赏析的是刘佑局先生不同于其他画家,让观众按画者给予的具体画面欣赏其故事与思想,或者是让观众很难和无法觅到具体画面寻觅其故事与思想,而是给予观众一个范围、环境、气氛代入进去形成自己的故事与思想,是邀请观众进入画作与画家互动的坚持。让中国画用崭新面貌从中国及东北亚走向世界,让世界了解、认知、欣赏中国绘画文化的艺术魅力。我们期待刘佑局先生创新与探索的深入,给我们带来回归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共赏的绘画艺术大同,在含蓄平静的中国画中感受中华民族文化的气宇轩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