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所有指控!戈恩媒体见面会十大看点

2020-01-09
来源:凤凰网财经

   凤凰网财经讯 北京时间1月8日晚间,在保释期间从日本逃离到黎巴嫩的日产前董事长戈恩召开媒体见面会,回应外界质疑。

  在见面会上,戈恩对日本检方对其漏报个人收入、向其姐姐转账、买房让公司付钱等等指控做了全面否认,并详述了自己在被指控期间的一些遭遇。

  感慨重获自由:

  戈恩:自2018年11月以来首次获得自由 这种感慨很难用言语来表达

  戈恩表示,“自2018年11月以来,我首次获得自由,这种感慨是很难用言语来表达的,尤其是我自己的一些感慨之处,我还是想在此感谢能够有机会和我的家庭和我所爱的人再一次团聚。”

  否认日本检方指控:

  戈恩举行记者会:我不会透露逃跑计划 毫无根据的媒体攻击都是日本政府策划

  戈恩当天表示,自己不会透露逃跑计划。与此同时他还再次将矛头指向日本,称针对自己的那些毫无根据的媒体攻击都是日本政府精心策划的。

  戈恩:日本的司法违反了基本的人权 所做的指控没有证据

  戈恩表示,日本的体系是违反了基本的人权,在此以个人的身份强调,在日本的司法体系当中的一些错误,他们所做出的控诉完全是错误的,一开始根本就不该被逮捕。

  戈恩举行记者会,否认非法使用日产的钱在世界各地购置房产

  戈恩当天在记者会上否认了一项针对他的关键指控,即非法使用日产汽车公司的钱在世界各地购置房产。

  戈恩:我被逮捕是日产和检察官密谋的

  日产汽车公司前董事长卡洛斯·戈恩正在黎巴嫩召开记者会,对之前的一连串嫌疑事件和逃亡原因进行说明。戈恩称自己被逮捕是日产和检察官密谋的。戈恩称:“400多天非人道的折磨,我只有走没有其他的选择,对于我的指控是没有证据,他们没有公布我所有的文件。他们为什么不让我举行媒体发布会。他们骚扰我的妻子,监视我的所有行动。他们一开始就告诉我必须认罪,他们不想找到真相,只是想让我认罪。14个月的痛楚是被一些人别有用心策划的,是一个有组织性的阴谋。”

  为什么离开日本?

  戈恩举行记者会:我别无选择,只能逃离日本

  《卫报》说,戈恩坚称,“我并非凌驾于法律之上,但我别无选择,只能逃离日本。”当天他还在记者会上形容说,“‘逃跑’是我这辈子做过最艰难的决定。”

  戈恩记者会:继续在日本待下去我可能会死

  戈恩表示:“他们不把我当成人,他们把我当成动物或者物品,我只能在有监控监听的情况下,和我妻子见面。他们的检察官是老大,他们的检察官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们一直在拖时间,我想快速审判是任何人都应享有的人权,但是我完全没有享受到。如果继续在日本待下去,我可能会死在日本,我感觉我像是个人质。”

  戈恩将自己“被陷害”比作“偷袭珍珠港事件”:美国被日军出其不意地袭击

  戈恩当天在记者会上坚称针对自己的指控“毫无根据”。他还提到,有朋友曾问他怎么没有注意到自己被陷害了,对此戈恩给出的回答是,这就像“偷袭珍珠港事件”——看看1941年日军如何出其不意地袭击了美国。

  戈恩拒绝讲述逃亡过程 称出逃原因为“寻求公正”

  这是戈恩自逃离日本以来首次公开露面。记者会上,戈恩称不会讲述自己如何逃出日本,但称自己逃出日本的理由是为了“寻求公正”。

  谈日产的未来

  戈恩:日产-雷诺-三菱联盟已瓦解

  日产前董事戈恩在黎巴嫩记者会上表示,我对三家公司的未来战略原本是非常清晰的,现在联盟已经瓦解了,盈利也下降了,我看着你们丢掉了很大的机会,我实在无法相信,他们说要把戈恩的时代翻过去,的确,现在的事实就是这三个品牌已经没有未来了。

  以下为戈恩发言实录:

  女士们、先生们,非常感谢各位来到这里。这一部分我会用多语种来演讲,我特别要感谢来自于法国的媒体朋友们,大家可以想象今天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天,首先我也是非常期待,应该说未来的每一天,已经有400天了,尤其是自从我被非常残忍的从自己的世界带出,应该说和我的家庭、朋友以及我自己的社会圈完全断开,和雷诺三菱完全断开联系。

  自2018年11月以来,我首次获得自由,这种感慨是很难用言语来表达的,尤其是我自己的一些感慨之处,我还是想在此感谢能够有机会和我的家庭和我所爱的人再一次团聚,同时今天也是让我想起了一年前的某一天,当时我也是在媒体面前以及日本的法官以及检察官面前向他们进行申诉,申诉我自己的无辜,我当时是受困于手铐,而且当时我是在法庭上,当时我也是在日本,应该说被长期的进行单居的关押,我已经有超过6周时间没有和我的家人相见,由律师向我展示了一封信。

  在过去应该说有超过8个小时当中的时间当中,我被相关的日本当局进行拷问,没有任何的律师在场,我当时也完全不清楚自己所受控诉的原因,而且他们也是花了大量的精力来消耗我的人权和我自己的精力,这对我来说是非常大的挫折,而且检察官也不断地对我进行控诉,大家可以去看我的录像,当时其实我也是受迫来进行承认我自己的一些罪行,如果我不承认,他们会对我的家人和我的爱人做相关的一些动作。

  我也是不断的为我自己的清白所抗争,到底是继续抗争还是继续期盼着有一天能够自由,应该说自那之后每一天每一周每个月都是如此,没有希望的一种想法每天都在与日俱增,应该说在扣押的130天当中我也是不断地为我自己的清白来抗争,我也是第一次有机会能够在各位面前和各位分享我自己的一些想法,尤其是我在受关押之后24小时之后就被关入了单人牢房,这种做法是违反联合国人权的。

  在今天跟各位讲一讲,我不会讲我是怎么离开日本,尽管大家对我怎么离开日本的过程非常感兴趣,我会跟各位讲我为什么会离开。自噩梦开始的第一天我不断的希望能够去为自己辩护,对我来说非常高兴我能够脱离牢房,我很难用语言来形容我自己所经历的内容,但非常有幸,我现在不在日本,我想跟各位进一步的去讲述去讲一些内容,让各位去发现真实的一些事实,而不是仅去听那些控诉我的人,无论是在日本还是他们不在日本,现实和他们所讲是完全不同的,讲完之后大家就会发现这些现实到底是什么。

  跟各位讲,日本的体系是违反了基本的人权,在此以个人的身份强调,在日本的司法体系当中的一些错误,他们所对我做出的控诉完全是错误的,我根本一开始就不该被逮捕。

  首先,跟各位说一说那些对于支持我的人做出感谢,尤其是他们长期的为我开启辩护,希望能够保护我的名声保护我的人格,应该对于这些人来说,对于他们所给我家庭以及我妻子所提供的爱,表示感谢,我的妻子我的四个孩子,我的姐姐,我的母亲,他们都应该说在过程当中经历了大量的痛苦,尤其是他们从媒体当中听到我被单独关押以及被扣押之后,他们也是不断地对于日本媒体以及日本检察官以及日产高官对我所做出的控诉表示遗憾和悲痛。

  我也看到很多我的朋友以及匿名支持者,当我在被扣押的时候他们所写的一些请愿信,我也要感谢黎巴嫩政府和黎巴嫩公民,他们从来没有对我失去信任,他们向世界展示了,尽管黎巴嫩是一个小国,但是黎巴嫩还是有非常大的灵魂,非常大的心脏,他们真的有正义感。

  我也认为我在全球范围内的律师,他们也是不断地将自己的精力投入其中,不断的去抗击腐败体系,这种体系不断的打压我的信心,第一天就开始逼迫我承认我的罪证,尤其是我想感谢在各个国家,尤其是在日本的一些支持者对我所做出的支持以及希望能够对日本司法体系的不公以及日本司法体系官僚做出控诉,在整个体系当中我们能够看到它是缺乏自由缺乏司法正义感的。

  花一点时间提一下凯利先生,凯利先生是一个好丈夫和好父亲,他在去年11月的时候他也是被迫去到日本,本身他应该是在家里做手术的,他在整个日本司法体系当中被扣押,完全没有任何的审判迹象,而被关押了四个月。当我的新闻抓住媒体的重心的时候,我是没有办法去感受格雷格所承受的痛苦,尤其是承受日本司法体系所带来的痛苦,他被惩罚的原因是因为他是一个诚实的人,而且他也是和哈利纳达以及其他的人都做出了罪证的承认,日本政府利用的是非常有趣的信息,而检察官以及日产也利用了一些有趣的信息作为证据,继续强调的是他们所做的一些罪证承认都是没有根据的。

  大家很难想象我在过去14个月所承受的痛苦,应该说我作为日产没有被正式起诉的这样一位行政执行官,虽然我不会站于法律之上,但是我希望为我的名字正名,为我的权利正名,我也是支持正义和公正的法律,我是逃离了政治控诉的过程,我想他们也是通过这样的系统来关押我,来起诉我,甚至没有给我带来任何的公正,我也是希望能够逃脱这样的体系,以此来保护我的家人,而且我所做出的风险的采纳都是希望在未来能够有一个公正自由的审判,尤其是那些人希望对我做出起诉,对我有一些不公的做法。

  我想说的是正义在这个时刻对于个人来说他们已经不在乎了,这也是我生命当中所做出的最困难的一个决策,但是我们千万不要忘记了我们目前所面临的这样的一个司法体系,他们的这种起诉成功率达到90%以上,他们对于外籍人士的起诉率已经超过了90%,这是关于到底公正与否,我们希望有一个公正的结局,他们的这种体系的起诉方式完全是由个人所决定,包括日产的高管以及本次起诉的原告,应该说是完全玷污了日本本身的司法体系,颠覆了人们对于日本这个现代化城市的形象,这也是非常严重的。

  大家可能会想,为什么起诉官会把一些虚假信息以违反日本法律的情况下将这些信息曝露于媒体,待会儿我会展示为什么我是清白的,为什么他们在13个月之后甚至还没有决定最终的审判日是哪一天,不断地在拖延调查的时间,他们为什么要反复地关押我,不断地去审视我的一些起诉文件,他们为什么要防止我去开记者发布会或者向公众说一些信息或者向公众说我自己的故事,为什么他们会花14个月的时间破坏我的精力,甚至通过隔离我的妻子来控制我的每一个行为和步骤,我会给各位一些答案,我会保持5个话题的演讲,我会说出为什么这一切会发生,这些事情是怎么发生的,跟各位再讲一讲这14个月当中所经历了什么,另外我所面临的四项起诉的,尤其是检查官对我所做的起诉。

  其实这些起诉的原因都完全是诬蔑,这些起诉的一些内容早就在媒体当中被传扬,从官方角度来说根本就是不严谨的做法,我还会讲一讲日产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包括日产三大主体情况怎么样。

  首先,提到的是为什么这是一项阴谋,而且是一项有组织的阴谋,原因到底是什么?我们看到两种原因,我会给大家主要的两条原因。为什么会发生这个事件?首先是日产的业绩在2017年初开始走下坡路,2016年10月,我决定从三菱未来的董事长来支持整个公司的整改,当时他们提出让我做联席CEO,当时是由董事局指定的,他们是全票通过评选他为CEO,14个月之后他们又全票通过让他下台,我在这家公司在1999年已经死亡的这家公司供职了17年,拯救了这家公司,之后又让它重新成为全球排名前6的车厂品牌,这是我的功绩,但是他们完全忘记了。我作为日产的董事长,我为这家公司带来了很高的盈利,让它重新开始成长,在2018年的时候这个公司又开始重新走下坡路,因为CEO不再是我了,我相信有一个时间点这些亚洲人会在竞争的舞台上面被派驻出去,这是第一点。

  当时股东们已经讨论了两年,雷诺的董事会,因为法国政府希望提高雷诺在日产的股权和持股比例,之后我们的日方并不开心,不只是日产的领导层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以及法方的压力,因为他们在日产的15%的持股比例给他们投票权,但是日方在雷诺的15%的持股比例并没有带来投票权,我应该是最能够将他们带出这个困境,他们当时又提出让我重归这家公司,而且很不幸的我接受了,他们是两家公司里面觉得自己是二等公民的人,要将他们联合在一起,让他们成为一家公司,让他们感受到自己是一等公民,使他们的下坡路能够重新回到正常的轨道上面。

  日产这边觉得如果他们不想有法国人指手划脚,最好的方法就是把我赶走,其实在日产工作这段时间内,雷诺其实并没有很大的影响力,一直给日产很高的自制力,但是日产并没有这样的感觉,始终没有达成协议。

  到底我说的这些人是谁,我会把名字交给大家,到底是哪些人组织的这场阴谋,董事会成员,是日产董事会的成员,我可以说日本的政府那边到底是谁在这个背后,我可以告诉大家,但是我在黎巴嫩我特别感谢黎巴嫩的政府对我的热情招待,所以我希望我所说的所做的不会为黎巴嫩带来任何的问题,所以对于日本政府背后的人,我就不说他的名字了,主要我不希望黎巴嫩政府和黎巴嫩人民因为我的到来带来任何的困扰,其实参与的人很多,但是他们应该是首脑,还有东京地方检察官,我也会提到几个名字,包括历史事务所ANW,是日产为我指定的律师事务所,在过去一段时间里面始终支持他们的法务团队,日产的业绩下降和两条新的生产线之前的问题,我在2018年的11月19日被捕,我当时不再是CEO,而是总裁,是董事局主席,当时有人问我你从来没有提到过,你没有发现这些可能会出现的事件吗,一点信息都没有发现吗?

  当珍珠港事件发生的时候大家会有任何预知吗?你知道任何的蛛丝马迹吗?我当时根本就不是在自己的国家,我也不懂他们的语言,当时他们在策划这场阴谋的时候我真的是没有任何的事先发现,我相信他们是秘密计划的,所以当事件发生的时候我就是非常的惊讶,全世界都很惊讶,我完全不知道,而且全世界都知道我在飞机上就被逮捕了,并不是,我是下飞机之后被捕的,坐车去到海关,这时候他们收了我的护照,来自东京地方检察院的人就跟我说你要把手机收起来,你不能再使用你的手机,因为当时我非常惊讶,我跟他们说我至少要给日产打个电话,要我的律师到场,但是当时不知道日产就是背后的主谋,应该说其实我不知道检察官和日产其实早有阴谋,之后他们就把我带到了拘留所,应该说从我被捕之后到我去到了拘留所只有5个小时的时间,应该说日产和检察官的这种勾当是无处可见,这是非法的行为,但是我们能够看到有这么多的蛛丝马迹,有这么多的一双手在背后行使着这种行为,但没有人能够清晰的看到这种行为。

  日产的管理层其实也有些人告诉我说他们早就知道公司在向我做一些策划,这种在我被捕之前的很早就已经开始被规划了,我也不想在这边提任何检察官或者任何官员的名字,但是检察官跟我说的是我在机场把你逮捕的时候,是关于你的逃税漏税你工资的问题,我就说了什么工资的问题?他说我把你抓起来的原因是因为你的工资申报不够,就是我们给你付的工资,尤其是在日本给你付的钱,他们控诉我的工资没有申报,这个工资的批准还没有通过董事会,他们就通过这种理由控诉我,这是很神奇的一件事情,在很多的国家,因为你没有任何的原因去逮捕我,这个不是一个刑事事件,这甚至不是一个违法事件,如果你没有申报的话,我也是询问了东京大学在三周前我的律师询问了东京大学相关工资法的一位教授,这就是检察官对我做出的控诉,我13个月之后把这个信息告诉了这个教授,他说这是非常丢脸耻辱的一件事情,他们会逮捕您戈恩先生,我就让他写下来,他说这是一个耻辱。

  这是由日本东京大学的公司法的教授所说的一句话,这是耻辱,我会继续下去。

  让我跟各位讲一些内容,尤其是我讲到了130天在被关押,其中有大量的时间是被单独囚禁和关押,整日整夜的被关押,每天只有30分钟的放风时间,在周末还没有这30分钟,周末没有任何的警务人员对我们做拘留的审查,周末时间可能会更少,每一周才会有自由的时间,也没有任何的药物提供,包括还有在晚上和白天也会有不断的调查和审问,没有任何律师在场,而且关押我的囚禁地区或者是牢房也没有人会说法语或者英语,检察官从一开始跟我说你不要跟我玩把戏,还是早早的坦白为好,应该说没有任何的迹象显示他们不希望把我起诉成功,他们希望能够建立起一个非常强大的证据,将我起诉成功,将我进行控诉。

  其实在我第二次被捕之后,一个新的检察官在日本上任了,当时他也被日本媒体所访问,他就说了,为什么你不允许戈恩先生跟媒体进行沟通,他就说我们不允许他向媒体说任何东西,我们同时还要给他起诉新的一些罪行,这个过程很有意思,他能够和公众进行交流,甚至给我带一些新的罪行,因为大家知道其实昨天也是非常巧的一天,也把我抓起来,他们昨天给我的妻子又下了一个逮捕令,大家可以想象一下,从9个月以来,检察官和法官也好,他们都会用一种原因去逮捕,应该说9个月前的昨天也就是花了9个月的时间,在我今天开这个发布会的前一天他们又做出了新的控诉,我和我的妻子已经分离了9个月,在期间没有任何的联系,我的妻子她是非常有胆识的一个人,在我被捕之后我的妻子离开了日本,因为当时就有检察官说你为什么要离开日本,当时她的护照和她的电脑已经被没收了,因为她想离开是因为她很害怕,很多人会说她想离开是因为她有东西藏着掖着,法官将她带到了法庭上,他们就在9个月之后发布了证词的担保书,整个保释的法官,我们已经问他问了7次让他来取消禁止保释的禁令,每次我们都申请的时候都给他做考虑时间,但没有任何音信,每次都说我们不给你做保释,因为你有很多证据已经被篡改了,我没有办法去收到任何我孩子和我家人任何的信息。

  如果我能和别人联系,我们每一个人都能够改我的证词,为什么我一定要和我的妻子联系让她去改我的证词,也就是你们控诉她的原因,也许他们可以在新的禁令之下,可以和我的律师进行沟通,我们就会问为什么彼此要谈这个事情,好像他们对待我就好似我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好像就应该是非人非动物甚至非物品了,我甚至向他们解释为什么要和我的妻子去说话,所以我对这种疑问我是没有办法来解答的。

  我记得在9个月当中只有2个小时的时间,而且是在我律师在场的情况下和我的妻子进行沟通,而且还有人在监听的情况下,而且这个人还和我说了很抱歉,我很尴尬,但是我还是想听你和你妻子的谈话。

  第二点就是我也说了我有很多一些预审的案子,在预审当中你有检察官,你有辩护律师,还有三个法官,当时其实我是非常天真的认为这个法官就是老大,其实完全错了,其实老大是检察官法官,他是一个好人非常客气,但是检察官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我们也能够看到检查官一直在拖着审判,甚至刚刚我其实也说了,他们对于我的第一项控诉的审判日到现在都没有决定。他们说我们不能把所有对你的起诉的条条款款一次性审判,我们得一步一步来。我就问我的律师这个到底会需要多久,我的律师也许会需要5年时间,也许你在获得终审前可能要等5年时间才能获得最终结果,我今天也有一个专家在这边是关于人权的,快速的审判是任何人应该在人权法案下所享有的一个权利,但是我本身根本就没有享受到快速审判,甚至他们想花多久就花多久来审判我,而且我们也发现这个法官就像是一个场面的控制者,而检察官才是老大。

  我们看到其实在日本有99%的控诉成功率,我在这种背景下根本不可能受到公正的审判,如果还在日本没有办法再等到4、5年后公正的生活,甚至没有办法去展望我自己未来在4、5年会发生什么,可能会死在日本,这不是公正,我认为我是一个人质,我是这个国家的人质,我在这个国家工作了17年,我将我自己的职业生涯贡献给这个国家,我把这个公司完全给逆转过来了,在过去的这么多年这个公司根本就是无人问津,我为他们带来了17年的工作,甚至把自己认为我在日本公司里是一个典范,没有任何的人能够玷污我。

  突然发现一些检察官一些人,跟世界说“这个人戈恩是一个贪婪的独裁者,是一个冷血贪婪的独裁者”,我们也是发起了反起诉,应该说起诉检察官所违反的一些罪项,这个起诉的动因目前还是在审视过程当中,从某些角度来说我可以给大家展示一下我动因的列表。这个列表当中就显示出了所有的检察官所做的不当行为,而且我列出了证据、事实、数据、姓名甚至谁代表了当场出席法庭的检察官,但是大家也知道在东京我的动因一定会被人们所忽视,因为在日本没有任何一次,也就是零次的反起诉的方式是成功的,在日本应该说这种反起诉的受理率只有0.6%,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件非常悲哀的事情。

  他们也说了,他们对我的控诉是因为我没有申报工资,没有赋税,但是我想说的是,其实从日产的角度来说,日产其实还是非常的有绅士精神,他们就说我们会付90亿日元来作为申报的赔偿,这是作为日产作为日本的好公民的一种做法,但是他们也发现当有对他们公司进行起诉的时候,他们的历史完全做了反向的辩解,现在在PPT上的文件会提供给各位,在日本只要你有这种情况,他们就说你不是会最终判为有罪,但是在这块还想跟各位提三点,再一次跟各位讲的是,在全球范围内,没有一个民主国家会有这种对我的待遇,如果大家看到这张图,是一个董事局的决议,比如说有一个决议是这样说,有一个海外的董事或者说有一个人员,如果有任何关于海外人员工资都是可以进行申报的,这种做法其实是对于公司不会产生任何的成本,也不会产生任何的损失,我们就会问问题到底在什么地方,其实也是继续在讲这个事件。

  (这里提到一个人名)收到了1400万美元,对他的控诉就是说他在四年内没有做任何事情,其实我们是签了合同的,我们合同中写了一位同事的工作,因为他和日产高管前了文件,但是有很多的文章都说CEO的保证金,这就好像是隐秘的钱藏在保险箱,把这个钱分给了自己的朋友,但其实不是,这个保证金是公司预算的一部分,你可以用预算的一部分,这个就是CEO的备用金的目的,比如说有副总裁要问公司董事会要钱,比如说我们有一个例子,就是我们有一个副总裁,他想申请钱,他要解释为什么要申请这个钱,必须有很多人去审批才同意用这笔钱,比如有法务、有董事局的控制人员、还有运营人员,最后还需要我签字才能同意,没有我的签字就不能从CEO的备用金当中流出一分钱,如果你同意了预算之后才能支付,支付还要走一个过程,包括本地的高管副总裁,包括有受益人,也要最后签款,他们就会说CEO备用金就是一个特定的钱,就能够由CEO自己支配,甚至把这个支配给自己的朋友,这是没有证据去说这个的,我们现在没有这方面的一些证据,因为大家知道我被捕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文件没有任何的电脑都随我,最后都被他们带走了。

  我已经花了所有的精力来为我自己做辩护,而大家发现起诉人对我的证据却是非常的多,最后我还想给各位展示另外一些内容,比如说我们也看到很多的声明,日本检察官也是让很多人去做声明,(此处提到一个人名)做出了一个声明,当我们在看这些文件的时候,大家都可以看到,我也可以提供给各位看,当我们看这些文件的时候,他们就会说中东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区域,但是中东是丰田利润非常肥的地方,而不是对于日产非常肥的地方,在那里应该说很多人都会买韩国车,包括日本车,而欧洲的一些车在中东并没有很多的份额。

  我会说中东其实对于日产来说是非常有潜力的市场,我们需要在我们做业务的时候做一些创新,我们要和中东本地的一些经销商去进一步的谈判,他们对我讲我们已经有一些经销商了,只要支持他们就可以了,然后他们就会为我们卖命。每次其实他们会说这种情况下我们就会有高的利润,每次谈论都会有争论,另外一个检察官所说的控诉就是我和沙特阿拉伯有非常紧密的关系,和他们有亲密的关系,其实我和迪拜和阿曼也好,和黎巴嫩和卡塔尔所做的事情他们就提,他们就只说我和沙特所做的动作或者是来往,他们甚至说他们给我支付的一些费用比我们的竞争对手付的还要多,我觉得从这点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点。

  (此处提到一个人名)这个也是被检察官所审视或者说被检察官所审问,他们甚至也不知道这位先生他会说什么,他当然是完全否认了自己所有的控诉,他们知道检察官一定不会相信他们,因为如果你是戈恩的同党,你一定会向着他说话,我想说的是我的银行帐户,我们所有的账户都已经被清空了,所以有任何的付款有任何的嫌疑,只要有任何的嫌疑,这种应该早就登报了,而不是先到检察官的手里,大家会说库马的故事又是怎样的,如果违反信任条款的话,如果从日产到你这边所付的钱,因为很多的钱是直接付给另外一位先生,而不是付给库马,库马和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没有任何汇款从日产显示说是受益于库马,本来故事到这边就结束了,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违反信任本身从公司法来说就是违反了董事法,这个事情完全不存在。

  我不得不说的是,大家会发现日产应该说也是雇佣了很多人,最近我也是从彭博社当中看到他们花了2亿美金金额做调查,我刚刚讲4700万支付给了朱法尼(音),到底合理不合理,他们花2亿美金来把自己的品牌把自己的形象完全给抛开,抛之脑后,控诉你自己的高层,花这么大精力冒这个风险,从我被捕之后,日产的市值已经亏了100亿美金了,而且从我被捕的每一天来说他们都要亏损4000万美金,所以从我被捕到现在,应该说已经有50亿欧元已经被亏损了,也就是每天要亏2000万欧元。

  其实很多欧洲的官员他们会说我们需要去定义1100万这个没有定义的开支,如果你要有审计人员来进行询问,你需要先来问CEO,那如果你没有问题,没问题,如果你有问题,就应该先找我,比如说我所付的钱所付给学校的支援的费用,你应该找我去解释,因为从我的角度来说我对于这1100万没有任何的解释的空间,我为雷诺创造了34%利润的佳绩,整个汽车行业上升只有12%,在这期间只有雷诺和尼桑以及三菱这几家公司能够实现12%的年增长,公司到底是什么?公司本身就是要创造价值,如果我们要讲创造价值,董事会就需要保护股东。

  为什么我作为日产的股东,作为雷诺的股东,为什么就没人关爱我?我也是这两家公司的股东,另外这两个公司的品牌到底在何方?很多人问我被关押起来是因为凡尔赛的原因,首先戈恩你做了一个50岁的生日典礼,凡尔赛宫它是发功全球化的象征和标志,你会发现所有的外国人都会去这里,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每个人都想去凡尔赛宫。这种说法是非常可笑,大家会说我办的这个活动是生日宴会,当时我是做了一个演讲,我是想做出一种申述,希望对我们所有参加的人,尤其是我的支持者向他们进行呼吁。也许有人会说日产的一些高管不在那里,我当时所发表的演讲并不是针对尼桑的高管,而是针对我的合作伙伴和我的朋友,如果你邀请日本美国和任何的中国观众,他们都会去到凡尔赛宫参加我的生日宴会,这个是我的生日宴会。

  第二点,他们对我的控诉就是我们在凡尔赛宫有一个未经授权的房间的预定,其实我们是凡尔赛宫的大客户,因为大家都知道凡尔赛宫需要钱来保养自己的建筑,他们就跟我说了戈恩先生你能不能帮帮我们,因为我想你过来办这个活动,也是符合你自己的形象,符合我们的形象,我觉得我也很同意他的这个讲法,其实在那种场景下我们对于凡尔赛宫所做出的资助已经有超过100万欧元支付给凡尔赛宫,大家都知道凡尔赛宫的形象是在这里的,凡尔赛宫的负责人他说你是我们的大资助人,你是我们的朋友,凡尔赛宫为了感谢我们对他们多年来的资助,让我们特别使用那个会议室,好多年之后突然之间我们15年周年庆就邀请很多的朋友一起参加,我在这个公司服务15周年,当时我就想到了凡尔赛的馆长当时跟我提出来的,我们可以使用他们的会议室来开会,就是CNP这一项支出。

  上面写着是凡尔赛免费给我们使用场地的,是零欧元支出,因为我当时觉得这是商业上的往来,正常的,因为他们是感谢我们的赞助,当然了我们在那里举行一个派对,我们也会有其他的支出,15000欧元的支出,但是有人后来说这样的15000元的支出不能够直接由你来支出,必须要从雷诺的盈利当中去抵销这笔支出,当时没有人跟我说财务上是这样处理的,我当时并不知道,因为我们使用的所有的在场的工作人员都是凡尔赛的工作人员,凡尔赛宫的工作人员。

  他们还说我在世界各地都有房产,但其实这些都是日产的房产,他们说这是我秘密持有的私人房产,这是日产的两位高管在2013年的时候,萨达瓦和他们签署的,我可以使用在巴西以及黎巴嫩的两处日产的房屋,是公司的房屋,而且在我服务结束之后可以回购这两处房产,这并不是秘密持有的,是公司高管当时有签字的,而且还有法务财务以及当地的工作人员用公司的名义去购买这两处房产的人都有签字的,所以这个指控是指控我的个人风格。

  还有关于我的姐姐,说我给她了一个合同,她什么没做就拿到了一笔钱。为什么会利用他们,因为她是在里约热内卢的商会主席,而且他选择了里约热内卢作为我们的新工厂的选择,对日产来说是一个非常棒的选择,为什么会有这笔感谢金,主要就是因为她为我们做出这样的选择促成了这个新工厂的选址以及建造,是谁签了这个文件,他就说是我签的,他说我没有注意到,我也不知道我在签这个文件。但这样的争论,检察官是满意的,我是不同意的。

  讲最后一点RNBV,他们是用的雷诺的内部的审计团队,这个审计报告出来之后,雷诺在没有拿到最后的报告之前,就已经对外公布了,而且里面有很多涉及我的问题,但并没有来问我,直接对外公布。如果我理解他们为什么要打这样的一场司法战争,这一次的审计也完全没有遵循通常的审计惯例,这些都是小公司,我们好像感觉雷诺、日产都是一些小公司,不需要使用第三方审计团队,只需要他们内部的审计团队说什么就是什么,签个字就好了,完全没有遵照非常谨慎的正常的审计规则。

  你们就会问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件,会带来怎样的好处,到底谁从中获利,谁成为最后的赢家,通过17年的服务,我将这三家公司雷诺、日产、三菱打造成全球第一大车厂,而且对未来的战略是非常清晰的,而且我们正想要讨论和菲亚特集团,我已经和他们讨论两家公司部分业务的合并,是2017年的时候当时正在讨论和他们进行这样的讨论,现在大家也知道雷诺已经不再成为他们的选择了,当我在管理这家公司17年的过程当中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妥协,如果妥协永远办不成,你必须要保证所有的人都全情投入,你必须要展现出非常强大的领导力,否则这些事情什么都做不成。这三家企业的联盟现在已经完全瓦解了,盈利也下降了,我现在也没有看出他们任何的战略上的领导,也没有人再相信这个汽车生产联盟了,而且有一点我们可以看到,菲亚特克莱斯勒选择了PSA标致雪铁龙成为了他们的合作方,而不是雷诺,为什么他们会丢了这么大的机会,成为这个行业的老大,这么大的一个机会,你到底是怎么把它丢掉的,因为两家企业完全是互补的,因为戈恩事件,因为这个那个,现在所有的人都说是因为我的错,我实在无法相信,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完全无法相信。

  我也要说这不是一个常见的事件,因为戈恩,媒体也会猜测,他逃税漏税,其实完全没有涉及税务,但他们始终引导媒体相信一些不是真实的情况,我觉得他们做的非常的烂,一个好的企业应该生产好的产品,有好的盈利让我们的股东能够获利,有好的分红,他们决定“我们要将戈恩的时代翻过去”,的确我成为过去了,戈恩已经成为过去了,因为这家公司也不会有任何的增长,没有任何新的战略项目,也没有任何新的科技创新,所以我发现现在的事实就是这三个品牌的联盟已经完全瓦解了,已经没有未来了,这是有政治背景的,这是政治性事件,虽然他们花很多的力气在媒体当中渲染,这是因为一个个人的违法事件,我是完全无辜的,我否认所有的指控,而且我有很多的证据,而且未来还有很多证据会展现给大家,我很喜欢日本这个国家,我离开日本的原因是因为我需要伸张正义,正义是唯一能够洗刷我的冤屈,让大家正确认识我价值的方法,如果在日本得不到正义的伸张我就去别的地方,这就是我为什么离开日本。

  尤其是在座的日本的媒体,在日本媒体当中把我描述成一个贪婪的独裁者,冷血贪婪的,他们把我形容成一个雇佣兵,我并不喜欢日本,也不喜欢这个语言。但其实我很爱日本,我也很爱日本人民,当我在保释期间我一个人走去日本的很多地方,也没有任何的保镖,我去餐馆去电影院,很多日本民众看到我认出我就跟我说我们都很同情您的遭遇,我们支持您,所以在这种时候,我完全没有任何对这个国家的埋怨的情绪,而只是检察官不愿意相信我的辩白。

  为什么说我是爱日本的,是我重振了日产,共同经历了金融危机,而且当日本经历地震和海啸的时候,我是第一个作为外籍高管回到日本岗位,而且我还去了核电厂,因为当时没有人敢去受灾区域,因为害怕有任何辐射,但是我们那边是有个工厂,我当时就亲自到工厂和当地的工作人员说我们会重建工厂,我非常爱这个国家,也很爱这个公司,这就是为什么我全情投入做这份工作,为什么选择日本会以恶报善,我无法理解,我为这个国家做了这么多贡献为什么会这么对我,他们还说我贪婪,我贪婪吗?在2009年的时候奥巴马的顾问因为当时美国的通用车厂出现了很大的问题,他们就来邀请我其重振通用汽车,这个在书中是有真实的记录的,而且给我的薪金承诺非常高,我当然说非常的吸引人,但是我是这艘船的船长,我们这个船正在经历风雨,我不能在现在弃船逃走,如果你们还说我贪婪,我当时就应该离开接受他们的邀请,当然了我这个人是有自己的原则的。

  第三点你们说到我是独裁者,2018年你才发现我是独裁者吗?17年的工作过程当中,有很多的大学里的教授,包括全球知名顶级的商学院都来采访我,写这些关于商业管理的书籍,没有人发现我是个独裁者,为什么17年之后你才发现我是独裁者?所以这是他们编造出来的内容,而且交给媒体进行渲染,而且大家并没有反应,但是我可以说我们在日本生活的过程当中没有受到任何人的指控,也没有任何人觉得我们是不好相处的,有的时候可能你有钱有权你就是有罪的。

  以下为戈恩答问实录:

  1、提问:您刚才给我们展示的这些文件,您是否能够向我们提供?让我们做分析?作为您的清白的证据?

  戈恩:我已经准备好把刚才给大家展示的所有的文件包括其他没有展示的文件以及我们收集到的很多的文件作为证据,因为之前我在日本没有任何的话语权,现在有很多人可以帮助我,有很多证人都可以为我做证明,接下来会有很多证据,以及我的律师也在做,他们是有一个全球性的团队,他们会成为我的助理为大家提供这些证据。

  2、记者:您现在的规划是什么?对于您来讲很难找到好的司法平台证明自己,你有没有考虑未来变成全球逃民?

  戈恩:我非常习惯的是创造不可能的奇迹,其实当我来到日本的时候很多人都不相信我会成功,包括你,包括日本人都是,他们说你是来自于法国,你不可能会成功,但是我现在和你说的是在我现在的理解之下,我认为我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我觉得我会回归到正轨,我来到黎巴嫩我非常自豪,也是非常感谢能够有机会来到黎巴嫩,我们现在被黎巴嫩的朋友所围绕,包括各位媒体所围绕,我非常自豪能够来到这里,当然我会说我并不会止步于此,我会继续斗争,你可能会期待在未来做什么动作,我会说会有哪些司法平台来解决问题,或者把哪些问题放在台面上,我会把所有的一些证据都能够去整理起来,不是要去证明我自己,不是一个贪婪的独裁者,而是要证明我目前为汽车行业做了很多的贡献。

  3、记者:您当时在日本的时候你是被关在一个小的牢房当中,现在来到了黎巴嫩,应该说你只是关在一个更大的囚房当中,而且现在你的妻子也被捕,如果说你要回到法国,怎么能够避免自己会被引渡?

  戈恩:目前日本已经向国际刑警发出了通缉令,我现在也和我的律师在沟通,能不能把这个事件变成一个政治事件来进行解释和辩护,我也并不认为我自己在黎巴嫩还是一个犯人,我在这边非常开心,能够坦白的跟您讲,我在这边可以做自己任何想做的事情,比日本要自由的多,在这边我也是有我的家人,我有我的朋友所陪伴,我能使用手机,能够上网,没有人跟着我,当然了有记者会跟着我,像您这样的记者,但不是那种类型的人跟着我,而且这边的人也对我非常友善,我也不怕在黎巴嫩生活,而且我过去也是长期在黎巴嫩待过,我只想说的是现在也不会是这样就持续下去,我会证明我自己的清白,我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另外一点就是如果要伪造证据,甚至说谎的话,是不会成功的,尤其是关于我的这个故事和案例当中。

  4、记者:你希望日产有独立,但是这种独立是需要去争取的,有没有任何去建议说日产和其他公司进行合并?

  戈恩:从来没有建议说日产和雷诺进行合并,大家会有自己的份额,你有日产有日产的工厂,在雷诺有雷诺的工厂,这两个品牌有不同的总部和不同的管理委员会,但是只有一个董事会,这不是合并,因为完全的合并就是你只有一个总部,一个董事会,一个管理委员会,我认为我做的是我尽可能要去做的是这种思想,要进一步的去软化法国方他们想合并的想法,所以我希望就是不仅仅要去消除他们完全想合并的一方的概念,还要完全去消除另一方日本方他们想完全独立的概念,但是大家都知道现在什么都没发生,现在也没有任何的这种联盟存在,我们现在完全是在倒退。

  5、记者:你不想在日本和黎巴嫩之间造成过多的过节,我想说的是在日本的政府当中,到底政府多高的政府领导层对你做出了这种阴谋,第二个问题就是您决定要不要在黎巴嫩进行受审,尤其是针对他们对你的控诉。

  戈恩:我个人并不认为日本的政府高层是参与到我的阴谋中的,但是到底有多高层的日本政府,我觉得我需要展示我的尊重,我是希望避免日本和黎巴嫩之间产生任何的摩擦,我希望我们不再进一步的使两国之间的关系进一步紧张,这是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其实我回答您的话,我可以在任何地方接受审判,只要这个审判是合理的,合法的,如果有人向我能够保证的话,我的律师就没法向我保证,因为我问了律师问了很多次,我会不会在日本受到公正的审判,很多的人会这样说,我们会尽可能帮助你获得公正的审判,他们不断的在和我这样说,我就很担心了,甚至我的律师都没法跟我说我在日本会受到公正的审判,他们都说了,哪怕你在日本获得公正审判,你可能也会被判无罪,所以你不在自己的国家,你也不说自己的语言,而且在日本你还看到他们的审判的判刑率达到了90%以上,你如果有机会进行上诉,向高等法院上诉,你要再过五年的时间,这种五年的审判是没有任何确定性,而且你看到这个国家对于外籍人士审判成功率超过99%,我可能会把整个生涯花在日本进行受理审判,我没有看到任何的迹象他们会完全消除保释的禁令,当我在保释的时候,他们会考虑到保释的条款,或者其他有些政府可能会软化你的保释禁令的一些情况,也就是他们会允许你使用手机,能上网,甚至能发邮件,9个月之后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没有任何对我的禁令做出软化的迹象,法官不断对我说我们会同样对你保持严格的禁令,你不能够看到你的妻子在第二次审判之前,所以我不能和我的妻子聊任何东西,至少一年半都没法跟她沟通和通话,他们还控诉说我会篡改证据,20个人会访问我在期间,都有机会向他们进行篡改证据,而不是由我的妻子,这就是他们不让我们见面的原因,这是一种折磨,这种用家人的方式来折磨是非常残忍的。

  很多人,尤其是外界,他们是支持我的这种做法的,因为我是想要一个公正的判决,其实我想说的是我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在公正的法庭舞台表达自己的想法。

  6、记者:目前日本的检察官希望将你引渡,你会不会从黎巴嫩政府这边得到任何的保证说你不由他们引渡到日本?

  戈恩:我并没有从黎巴嫩政府获得任何的保证,其实也是非常尊重黎巴嫩的法律,我也没有任何的疑惑来质疑黎巴嫩政府所做的一切,我也是希望能够尊重黎巴嫩的法律,这也是我从黎巴嫩的相关官员所听到的回答。

  7、记者:您违反了日本的法律,尤其是您逃到了黎巴嫩是违反日本法律的,能不能让我们的日本民众说一下您现在的想法,为什么要违反日本的法律逃到黎巴嫩,能不能跟我们日本的民众说一下?

  戈恩:还是想强调回到您刚刚的问题,您说了我曾经是日本非常受尊重的一位企业家,甚至我现在还自己认为是一位受尊重的日本的企业家,而且我相信日本的一些媒体也不是对我非常的有利所做的报道,但是唯一一点就是日本的很多媒体不会争论说我对于日本所做的贡献以及对于尼桑的付出所做的努力,没有人质疑我对于尼桑所做的贡献,但是如果您说到日本对我所做出的一些控诉,一旦有控诉,你肯定要去辩护,那我怎么去辩护自己,如果没有办法为我自己辩护,我怎么来保护自己,如果我现在逃离日本违反日本法律,反过来讲,检察官在我的审问和审判当中违反了至少十次日本法律,没有人关心这一点,日本法律规定说检察官不能泄露任何信息,但是他们泄露了信息,他们都是说从检察官被泄露信息的,没有人关心这一点,为什么我违反日本法律就是一个问题,为什么检察官违法十次日本的法律就不是问题,没有人管,如果你也处在这样的情况,如果没有人去尊重日本法律,我认为日本的法律系统本身就不是一个很完善的法律系统了,我也认为日本的人也不喜欢这种情况,我也说了喜欢日本,在这边待了17年,我也不后悔在日本渡过的时间,我所后悔的就是我在公司当中所做的一些动作,我发现我得罪了一些人,但是日本民众对我很好,我觉得并不想损害日本或者损害日本民众的感受,我为什么要被日本媒体描述成一个恶魔,为什么被日本人描述成是一个恐怖分子,为什么我要受这样的冤屈,这是我没法理解的。

  8、记者:我们应该说看到了一些比较少的日本媒体来到了这边,而且你们也没有让太多日本媒体进入到这次新闻发布会,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把脾气发在日本媒体身上,如果说你有任何信息能不能跟我们讲一下你在日本的监狱当中是怎么受到他们的对待?

  戈恩:我完全没有针对日本的媒体有很多的其他的媒体也被挡在了门外,从我的角度来说,如果你要说现在谁对这个情况是比较客观的,尤其是那些宣传我本次起诉的一些日本媒体进入到这个会议,我觉得是不公平的,在结束之后我会出到门外和一些日本媒体去问好,但是我想更多的让这些记者们能够在这边,包括还有一些全球性的一些记者能够来到这里,因为这些都是大的一些媒体,都是对于我的案件比较公正报道的,我在日本在过去14个月当中,所有的日产的高管包括其他的一些人他们所说的东西都是一样的,他们在他们的批评当中没有展现出任何的正确有意义的东西,我并不是逃离日本媒体,希望由您把这个信息带给日本其他媒体。

  9、记者:您刚才说有两个原因,首先是日产开始走下坡路,以及法国在2015年开始的双重法令,马克龙总统在您的事件里是否有参与?

  戈恩:日产走下坡路,把所有错推到我的身上,这非常的糟糕,当你在执掌一个新集团的时候,你应该要做好自己的工作,掌控全局,当我执掌日产的时候我把它从最糟糕的情况带了出来,现在它造成的一个结果推到我的头上,在日本因为两件事带来,弗洛朗斯法令,首先是法国通过了这个法令,而且由于法国政府的压力,让日产失去了对雷诺车厂的投票权,让他们非常的不满,造成了双方之间的裂痕,他们并不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所以当我说到并不是法国政府的决定让日本政府对我们的法国雷诺车厂没有任何的影响力,我也接受了,但是这并不平衡,也不平等,对日本人来说他们没有办法理解这样的一个结果,所以我当时有向他们解释,最后他们也是接受了,我们尊重企业的独立自主,同时也接受政府对我们这样的安排。

  10、记者:在日本的司法体制现在有一些缺陷造成了您个人的经历,在这个过程当中法国并没有对您有任何的声源,您是否觉得被法国政府放弃了?如果有是为什么?

  戈恩:如果你有这样的经历,一定会感觉到是被放弃了,没错,就是让我这一路所经历的,我并没有感受到法国的任何的保护、支持,更多的是一种放弃,我还是保持沉默,希望他们并没有放弃我,毕竟我是法国公民,就像所有的人说的,而且我不会凌驾于法律之上,但我也不想被别人踩在脚下。

  11、记者:您会对日产和雷诺提起诉讼吗?

  戈恩:这并不是我的目标,我希望维护我的权利,因为在雷诺大家会看到的这封信我并没有从雷诺辞职,这个是错的,当我在日本监狱的时候他们把我开除了,我当时是要求提前退休,因为我在这个公司服务了这么多年,我应该有这样的权利,所以我会继续去保护我这样的权利,追求我这样的权利得到伸张。

  12、记者:我来自于意大利,雷诺和FCA就是菲亚特克莱斯勒合并,当时的协调讨论的时候,能不能多说一点?

  戈恩:如果必须回答您的问题,我其实和FCA是有联系的,而且我们也有比较好的彼此的理解和对话,不幸的是我当时在结束和他们的谈判之前,我就被捕了,而且我和菲亚特克莱斯勒之间的谈判应该说还没有到最终的关闭的阶段,但是非常不幸的是这件事情最终没有形成,也没有办法和雷诺之间进行合作,这对于PSA公司来说是非常大的得益。

  13、记者:您刚刚说您离开日本是冒险的,您当时是怎样的感觉,当您真的成功离开日本的时候,我知道您也是偷偷的离开日本的,尤其是当你在策划或者决定离开的时候,你是怎样的感觉?

  戈恩:2018年11月的时候当时已经感觉到了这是命,每一天我都对自己说现在的生活非常的糟糕,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我所爱的人,我进到无法理解的系统里面,我感觉自己死了,完全瘫痪了,感觉好像被麻醉了,就没有感觉痛苦,无论他们怎么对你,你都能够承受,离开日本我感觉到我又复活了。

  14、记者:您也是非常担心本次事件,应该说会在你的一生都会影响您,比如说像您这样子的人愿意能够从日本去逃亡,绝对不会说是没有任何未来的后顾之忧的。

  戈恩:你说我是逃离我就逃离吧,后面还会继续跟您讲,应该说有很多人都会跟您讲,任何事件都是会有后顾之忧的,比如说我想讲一个关于你的故事,而这个故事是错误的,不是正确的,很多人却又说无风不起浪,我不知道大家会怎么想,也就是换句话说谁是作为攻方,谁是作为原告,我作为来自雷诺的高管,我是外籍人士,很容易大家都会讲你这个人应该说已经,应该说是超越了或者说是已经没有自己的底线,我应该是受罪的,我会跟你讲的是我在这边并不是因为我是有罪的,我因为在日本没有任何机会去证明自己是清白的,我不在乎说那些人说我是有罪还是无罪,听你讲的以及有机会和你讲的人,他们是没有办法给我一个公正的审判,我寻求清白和审判的地点一定不是日本,我觉得黎巴嫩是我选择的国家,我也可以选择巴西,也可以选择法国,大家知道巴西是不会引渡自己的公民,法国也不会引渡自己的公民,黎巴嫩也不会引渡自己的公民,这三个国家都不会引渡自己的公民,不管在哪个国家我都会获得公正的审判。

  15、记者:人们说你逃跑了,有各种说法,哪一刻让你觉得你必须要逃跑,因为你现在已经在这边了,能不能和我们讲一下你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包括规划。

  戈恩:当我第一次失去了对于公正审判希望之后,我就希望尽快离开日本,我当时其实也看到了这个审判不断的在推延,在一开始的时候,法官跟我们讲要推延,这个审判说在11月会尽可能的在2020年9月的时候进行审判,我当时就想是不是有盼头,后来推到了2022年,有一个审判是去年圣诞节的时候,发现检察官就没有办法做两个审判的工作,工作量太大,所以他就说了,我需要在第二个9月,我想你一定不要拖到2021年,他们不断德德在推延,不断有检察官做推延,这就不对了。第二点,我很想见我的妻子,我还想见自己的孩子,对于很多人来说,也许不见到他们的妻子并不是一种折磨,但是为我来说不一样,我非常爱我的妻子,她是我生活的支柱,因为很多联系人都是寄到我的妻子那里,很多的支持者也是送到我妻子那边,所以很多人都知道她是我的连络人,所以他们就会强制箝制我的妻子,我就在想有没有可能一辈子见不到我的妻子,这就是我离开的原因。

  16、记者:我们听明白了你没有得到法国政府足够的支持,那我们是这样感受到的,您对法国政府和马克龙总统有什么诉求吗?

  戈恩:没有。

  17、记者:你不需要他们为你做什么?

  戈恩:因为他们说你要证明你的无辜,我相信,而且在法国是设定我是无罪的,而不是既定你是有罪的,我们的法制应该是假定无罪的,而且要有相应的证据,还要有公开的审讯,这些我都没有在日本得到,我没有办法证明我是无辜的,而他们的情况就是假定我是无罪的,但是眨眨眼就说我是有罪的,这太容易了,而他们的证据说是来自于雷诺的报告,这个我是不相信的。

  18、记者:你特别提出日本制度的问题,在法国是否有巴黎的法院向您提起诉讼要求您去受审?您有16年的执掌雷诺的经历,2012年开始你就不在法国成为税务公民。

  戈恩:现在还没有得到任何法国的传票,记者问是否有可能会收到法国法院的传票,那我希望即使有,是有机会能够让我去证明自己的无辜,而不是用这些伪造的证据篡改过的证据来说我有罪,第二点,您说我在2012年的时候把我的税务身份给修改了,不在法国缴税,而在其他地方,当时是由我的会计和我一起决定的,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权利,你作为一个法国企业的高管,你就必须要在法国缴税,当时2012年我是向法国政府申请的,有相应的证据,因为有相应的原因,因为我们当时在设定日产和法国的雷诺联合,所以我们当时为了保证我这个人的中立,决定在阿姆斯特丹缴税,当时也是合法合规的。

  19、记者:我想问一下日产和雷诺之间的联盟能不能在没有你的情况下继续生存下去?

  戈恩:是可以的,但是双方的联盟必须要有一些规则,也就是这种联盟在没有双方达成一致的情况下是不可能继续下去的,很多人认为双方的一致性会使得双方的联盟继续下去,这是错的,大家可以去看看到底公司的业绩怎么样,就会决定谁说的是对谁说的错,我觉得在过去的13个月当中基于目前所发生的这么多事情,我对于未来两个公司的联盟并不是很确定。

  20、记者:我想问的是关于您现在的处境,你说你在日本是与世隔绝的。

  戈恩:我觉得我做了正确的决定,并不是这么过,而是要怎么过,有的时候有些决定是不得不做的,(人名)在2009年的邀请邀请我去通用汽车的时候我当时是格局了,现在看到了通用汽车最新一季的财报,他们是非常好的业绩,对这位CEO来说他的工作比我的工作容易多了,只有一个企业需要管理,我在这个企业需要管理三家企业,最后他们又说我赚的钱太多了,我作为几个企业同时在监管的总裁,我觉得我有这样的高收入是完全配的,配得到的,所以在不同的生活的时间点,我做出了一些正确的决策,还是不后悔的。

  21、记者:您认为您在国际公众之前能不能公证清白,我们考虑到黎巴嫩的司法体系也不是非常的独立非常的优良,您觉得对于全球观众您要说什么?

  戈恩:我认为在黎巴嫩有非常有能力的一些人也非常有信心的一些人,我觉得说到这个司法系统,如果要寻求司法系统的正义,黎巴嫩的司法系统并不是我首要考虑的。

  22、记者:我只想问一下您现在的这种情绪怎么样?尤其是获得自由的这种情绪怎么样?

  戈恩:我也说了,从2018年到现在,应该说包括到现在我来到黎巴嫩,我觉得我没有太多的这种情绪的感觉,如果当你有情绪或者说是有太多的情绪的话,会非常危险,如果说到我的感觉,我是非常紧张也非常焦虑,我也充满希望,我应该说花了一段时间,我不知道有没有任何的专业专家跟你讲,我过去13个月当中是做着噩梦的,从2018年开始到2019年12月我都是度过了噩梦般的日子,我也梦到了我的妻子。

  23、记者:对于目前克莱斯勒包括和其他公司之间的合并,您觉得非常抱歉,现在空降到日产,您觉得您会怎么重启雷诺和日产之间的这种合作?第二点就是他们现在在没有合法的一些理由和程序情况下就把你剔除了董事会,您觉得从日产的角度来说您从他们现在那边有哪些信息能够告诉我们?

  戈恩:从我的角度来说,我所做出的一些董事会的决议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多的问题,双方的合作,第二点,今天的记者发布会,我离开日本,为什么我要离开日本,为什么我要这样做,以及和日产之间的一些纠葛,今天不是非常适合的场合跟您讲雷诺的问题。

  24、记者:关于您的姐姐,作为巴西的里约热内卢的商会合同,您当时的合同是五年的吗?

  戈恩:现在关于这样的治理其实有很多的说法,通常会有一定的弹性,现在我们的做法都是都是要深思熟虑,但是在当时我们是因为想抓住这个机会,我不会说哪种做法更正确,但是我们有的时候的确要先斩后奏,为了抓住一个商业机会,但还是合规的。

  25、记者:刚才您的律师说您就您在日本的法律诉讼提起新的诉讼,会在黎巴嫩提起相应的诉讼吗?您将怎样去提出这样的反诉讼?

  戈恩:我其实没有听明白这样的问题,我理解有的人会同情我,当你在电影当中看到有个人被逮捕,因为他没有充分的申报他的收入被逮捕,你觉得这样合理吗,你可能会传唤这个人让他来解释,如果你不解释可能会指控他直接就将他逮捕,所以我并不是以一个受害者的形象出现的,有权利证明自己的无辜,我有权利为自己说法,我并没有犯罪,所有的法律系的教授包括在日本的法律的教授,我们去向他们咨询的时候,他们都说我第一次被逮捕的时候对我的指控并不是犯罪,所以我完全没有得到一个正确的司法对待。

  26、记者:您的一位朋友说您这个人非常正直,道德感是您的优点,所以关于凡尔赛宫为您送的礼物,你觉得这是有道德问题的吗?

  戈恩:我的律师在这里,他们可以向你们解释我的立场,我不见得他们是给我一份礼物,有的时候我们买车子的时候也会得到一些优惠,你买了这辆车送给你一个相应的配置,很正常,凡尔赛宫也是作为他们多年来的商业支持赞助他们向我们提供场地,但是我使用他们的人员使用他们的餐饮服务我都是付费的,这就是当时的情况,现在发现付款的方式有问题,在账本上面的呈现有点问题,这并不是我个人道德的问题。

  27、记者:您说日本的监狱体系非常的糟糕,但是我还是不理解,因为他们的监管如此的严格,你到底是怎么逃离的?你不害怕吗?因为您侥幸逃开了,对于别人来说未来会变的更加的难。

  戈恩:如果我想有更正义的平等的司法程序,让我能有权利见我太太,我只能够跳出日本的这个司法框架才能得到,这就是我的要求,我也不理解为什么不让我见我太太,马克龙也向日本首相有交流,他们都向他提出了,没有任何结果,为什么?我太太做错什么了?以及让她禁足,因为他们怀疑她九个月前的说话有说了不当的话语,我们会因为这样的理由禁足一位国际人士吗?九个月前的不当言语,所以我觉得司法体制绝对有问题,而且给我们压力实在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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