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樂士
6月的示威運動被狂熱分子所騎劫,其暴力程度令人髮指。雖然他們人數不多,但不斷增加。在香港恢復法治和秩序之前,這情況勢將持續。他們採取遊擊戰術向社會宣戰,而且快將變成一場叛變。
他們隨機發動暴力事件,全然不顧他人的人身安全。在他們的運動中,可以分出四個不同的群體,儘管它們之間不可避免地存在一些重疊。
四類群體在亂港
第一類往往是尋求刺激的人和天真的人,但也包括一些像足球流氓般純粹享受暴力的人。不然如何解釋在港鐵線上放置金屬物體,危及列車和乘客安全的行為?有些人對自己的生活,前途或工作感到不滿,一直在尋找發洩挫折感的機會。他們想通過摧毀路邊的車輛、襲擊警察局和破壞道路等方式來發洩對社會的憤怒。包括公民黨在內的「泛民」政客無時無刻在捍衛他們的破壞行為,並聲稱「一切都是政府的過錯」。這種「鼓勵」也進一步煽動了暴力行為。
第二類人是沉醉於混亂的無政府主義者。他們缺乏忠誠和人生目標,仇恨社會,熱衷於搞破壞。這些人往往容易上當受騙,並不在意被極端分子或外國勢力所操縱。誰妨礙了他們,誰就要倒楣,尤其是老人、獨居人士或學者。他們隨時準備參與任何正在進行的抗議活動,高喊口號,襲擊警察宿舍。如其行為同時能給北京帶來麻煩則更佳。
第三類是最初低調,近幾周來逐漸跑到台前,希望將香港從中國分裂出去的「港獨」分子。現在街上常聽到他們那「光復香港,時代革命」的口號。7月1日衝擊立法會大樓後,他們在世人面前露面。他們在牆上噴上「香港不是中國」的字句,塗黑香港區徽,展示黑洋紫荊旗,甚至撕毀《基本法》。他們也參與圍堵香港中聯辦,將國旗扔進大海,並在金紫荊廣場的雕像上噴「解放香港」。
最後一類是恐怖分子,他們往往與「港獨」分子緊密勾結。他們對於製造、投擲汽油彈沒有任何悔意。7月19日,警方突擊搜查位於荃灣的香港民族陣線的處所,查獲兩公斤疑似爆炸品TATP。TATP是全球恐怖分子所用爆炸品的首選,如果在香港街頭使用,會造成嚴重傷亡。以後,我們切勿再誤以為有關社會面臨威脅的警告是危言聳聽,而我們亦必須祈求警方有足夠的人力應付這群烏合之眾。
警方需要緊急加強警力
雖然首兩批暴徒未必可以發號施令,但是一旦收到命令進行攻擊,他們的角色便有所混雜。指揮鏈盡可能維持不變,就像伊斯蘭的「死士」一樣,指揮官會告訴他們,殺死異教徒就可以前往天國,暴戾的馬前卒便奉命行事,並會獲保證一旦被捕亦不必恐慌,因為聽話的律師團隊隨時候命替其辯護。雖然暴力分子獲得的報酬通常會以八達通和商品禮券的形式發出,但據聞數額龐大,相當可觀。
倘若極端分子充分考慮到他們所作所為的後果,但首兩個組別中的大部分暴徒卻罔顧後果,那麼中央介入和結束「一國兩制」這個方案值得一試。這樣做不但會為中國惹來廣泛批評,而且會助長台灣反對統一的聲音。因此,逃犯條例只是用來掩人耳目,他們真正的目的是要牽制中國。
面對空前的暴力事件,警方沉着應戰,表現出眾,縱然面對網絡欺凌,甚至家人遭受恫嚇,仍能無畏無懼,沉着應付暴力分子和汽油彈襲擊,不但盡顯警隊一貫的優良傳統,其付出還遠超其職責的要求。儘管世界各地的反華勢力試圖抹黑香港警員,各級警官仍能保持克制和英勇作風。
與此同時,警方可能需要緊急加強警力,同時擴大機動部隊的人手。鑑於炸彈工場陸續出現,警方可能需要加強收集情報的能力。政治部自1995年解散後,警隊反顛覆的能力有所削弱,如今我們正迫切需要這方面的人力物力。很明顯,一眾極危險的破壞分子正於香港各階層蠢蠢欲動,當中有人勾結外國勢力,至今匿藏某處未受監控。
行政長官林鄭月娥強調現在是時候向暴力說不,但有人認為沒有方案可以立竿見影。對極端分子作出讓步於事無補,只會令他們得寸進尺。因此,社會各界必須團結一致反對少數人的暴力,展現對仇恨和紛爭的厭惡。在上的當權者,無論是父母、學者或是僱主,都必須有理直說、不平則鳴。損人不利己的事情畢竟對自身毫無益處。對比1997年,香港現在對大陸的經濟重要性雖然遠不如前,但若不是有人在興風作浪,香港將來依然前程似錦。
中央政府對香港未來的發展抱有雄心壯志,計劃以大灣區發展計劃促進香港的繁榮穩定。除了金融中心的地位,香港還可以成為創新科技中心的主導力量,前景一片光明。為解決房屋問題,特首已宣布會在大嶼山施工興建大量住宅單位,預料會填補新界東北項目中不足的房屋供應。此外,如果香港有意履行對國家其他地區的應有之義,並且充分運用基本法所賦予香港的特殊地位,那就沒有理由不恢復民主發展進程。但若果我們選擇丟棄自身優勢,就只能咎由自取。
(註:作者為前刑事檢控專員。本文的英文版原文刊登於《中國日報香港版》評論版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