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商报讯】(记者刘佑祥 通讯员曹良海) 一、漠视地方政府、群众的诉求和期盼,麻木不仁,对地方政府和群众反映强烈的突出问题,无回应,不作为
主要事实:
南方金银花产业是国家在武陵山片区、黔西南地区、秦巴山区实施集中连片扶贫开发重点扶持起来的富民产业。2005年版药典将南方金银花主栽的华南忍冬、红腺忍冬、灰毡毛忍冬、黄褐毛忍冬等品种更名为山银花,唯独将北方平邑等地区主产的忍冬列入金银花植物来源,形成对北方忍冬产区的地方保护主义,损害南方金银花主产区合法利益,引起南方金银花产区的强烈不满。
为争取公平正义,挽救遭灭顶之灾的南方金银花产业,全面落实党的扶贫政策,维护国家扶贫开发工作的成效与公信力,山银花主产区地方政府、花农等纷纷向国家食药监局、药典委去函,反映诉求,要求出台专门政策,挽救扶持南方金银花富民产业。但是所有请求函件,在国家食药监局、药典委都是石沉大海,无一得到他们的任何回音。有关请求函件及事项主要如下:
1、湖南省人民政府关于请支持将山银花列入2015版《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金银花项下的函(湘政函〔2013〕132号)
2、山银花主产区南方10县人民政府(隆回、溆浦、新化、洪江、辰溪、秀山、绥阳、务川、南江、忻城)《关于明确山银花与金银花通用的请示》隆政呈〔2013〕103号
3、湖南省政协社情民意第142期:《关于将我国南方“山银花”正名为“金银花”并列入国家药典的建议》
4、重庆市人民政府向国家食药监局去函;
5、南方五省成立的南方金银花产业资源保护协会,自发组织了万人签名,已经寄送现任国家食药监局局长,表达扶持产业、脱贫致富的心声。
国家药典委将山银花、金银花分列,南方金银花产业和老百姓用药却要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一是国家药典委将山银花与金银花分列十分“无理”。
1、按照中国药典委官方网站2006年9月更新的《中国药品通用名称命名原则》中有关中药材命名细则的规定:“①一般应以全国多数地区习用的名称命名;”“⑧ 以有代表性的属种名命名:同属几个品种来源同作一个中药材使用,但又不能用属名作中药材的拉丁名时,则以有代表性的一个属种名命名。如:辣蓼,有水辣蓼 Polygonum hydropiperl 与旱辣蓼 P.fiaccidum Meisn 两种;”而被药典委分列为南方金银花(药典称山银花)的各品种在“全国多数地区”几千年来习用名称为“金银花”,《本草纲目》等历代医学名典和历代名医也将其统称为金银花;同时南方金银花品种与忍冬是“同属几个品种来源同作一个中药材使用”,因此可以用“习用的名称”“金银花”或“有代表性的一个属种名命名”,而不是将二者名称截然分开。
2、二者药效完全相同,临床实践通用,更名分列是“舍本逐末”,“药典专家”沦为“取名专家”。
忍冬科忍冬属同类不同种植物固然是大同小异的,但作为药品,他们在药典中描述的[性味与归经] 、[功能与主治] 、[用法与用量]一字不差,标点符号都完全一致。二者在所有金银花复方制剂里面通用是中医药是中华民族在与疾病长期斗争的过程中经千年实践证明是正确的,然而,药典委吹毛求疵,刻意寻找同属植物鸡毛蒜皮的 “小别”,去掩盖药理药性的“大同”,还美其名曰:“保护金银花地道药材”和“一物一名”,其实质是欲盖弥彰的地方保护主义。药典委亲手缔造的一个新药名“山银花”也不是“一物一名”,同样包含多种植物种类,我国有100余种忍冬科忍冬属植物,都有植物学名,就要取100多个药名,那“药典专家”也就是个“取名专家”罢了;而药典中药性相左、药名相同的药物多得是,更应该在第一批进行更名和分列。
二是国家药典委将山银花与金银花分列十分“有害”。
1、制造概念混乱,严重影响国家职能部门公信力。
南方金银花品种沿用“金银花”名称已经几千年,它的金银花名称早在千百年前就深深植根于中华民族文化的土壤中;忍冬、灰毡毛忍冬,红腺忍冬、华南忍冬等忍受冬属植物历来被《本草纲目》等医书和历代名医统称为金银花;它们在国家各部门的下文中也都被统称为金银花。以湖南隆回为例,“隆回金银花”是国家工商局、国家技术监督局分别于2009年认定的中国地理标志商标和地理标志保护产品;国家林业总局把灰毡忍主产区的湖南隆回、重庆秀山、贵州绥阳等命名为“中国金银花之乡”,而国家药典却将其主栽品种更名为山银花,这造成人们认识混乱,部门认定混乱,严重影响国家职能部门公信力。
2、沉重打击国家扶贫产业,严重影响国家扶贫开发政策公信力
2004年,由各民主党派中央、全国工商联和国家林业局共同在黔西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扶持建成30万亩金银花(黄褐毛忍冬)基地;国务院将“隆回金银花”(灰毡毛忍冬)列入《武陵山片区区域发展与扶贫攻坚规划(2011-2020年)》和《秦巴山片区区域发展与扶贫攻坚规划(2011—2020年)》。2010年4月温家宝总理在贵州视察时,亲自为金银花(黄褐毛忍冬)浇水,细心浇灌这朵少数民族地区的致富之花。这个国家一手扶持起来的产业,带动了整个南方贫困地区现有3600万花农靠它脱贫致富。因其物美价廉而占据了70%的金银花市场份额,产值已超过百亿,成为贫困地区真正的富民产业。然而2005版国家药典将南方金银花更名山银花后,它的市场一夜间归零,整个产业遭受灭顶之灾。
金银花这个名称千百年来已经被消费者所熟识,其悠久的历史包含了不可替代的巨额无形价值,药典将南方金银花更名山银花,等同于剥夺南方金银花主产区的无形财富。如同遭遇强盗,南方金银花价贱滞销,种植户纷纷濒临破产。据CCTV-13频道报道:2010版《药典》颁布以后使用金银花做原料的中成药药品有451个,使用山银花做原料的中成药药品只有14个。据CCTV-13、CCTV-7频道2013年夏天先后在湖南隆回、重庆秀山采访报道:“山银花”从原来12元/千克暴跌到1.4元/千克依旧无人问津。按现有市场价,隆回常年产值12个亿的金银花产值,跌至2个亿,贬值10个亿,直接经济损失80%以上。国家药典委原秘书长姚达木在接受央视采访中表示:药典2005版改版时将金银花与山银花分列,给南方花农收入带来巨大不利影响,让“致富花”变成了“伤心花”。
由此,国家扶贫开发工作十几年的成效也毁于一旦,国家扶贫政策公信力受到质疑,花农们纷纷上访,造成不必要的地方维稳压力。
3、直接造成老百姓用药贵、药企发展难,严重影响国家常用大宗中药材战略储备安全
发展中药材产业是降低百姓用药负担的必由之路,中药材价格上涨,不仅加重了老百姓用药负担,也增大了企业的生产成本。金银花是国家大宗中药材,其战略储备非常重要,据中国经济林协会最新统计显示,国内外市场需求量为2000万公斤。正如中国工程院院士、中医科学院首席研究员李连达所说:“金银花总的供应量里边有50%~60%是山银花。你把山银花排除在外,那么金银花供不应求,不能满足市场需要。”李连达专家同时还呼吁:“主张2015年修改药典时将山银花列入金银花项下,让金银花与山银花通用。”
二、恢复山银花在复方制剂里的使用,国家药典委中药处严重行政不作为
主要事实:按照国家食药监局在2005年将山银花、金银花分列后出台的国家食药监注函[2006]69号、国食药监注[2006]59号等文件规定:对于被药典新更名的中药材,对照原来市场使用情况,允许相关的中医药处方,依照新名字做相应的改变。千百年来,山银花都是作为金银花与忍冬在所有含金银花的复方制剂里面通用,这是经中医千年实践证明是正确的。由于成本因素,多数厂家申请更改。然而自2005年国家药典将山银花、金银花分列至今,近十年来,国家药典中药处没有指导、支持哪怕一家药企,恢复使用山银花的,而目前使用山银花配方的,只有寥寥几种产量不大的2005年之后研发的新品种。
其中河南太龙药业的双黄莲口服液药品创始人著名中药专家邢泽田教授多年来努力向国家药典委申请恢复使用山银花,得到了众多行业内专家和国家食药监局的极力支持。然而,现任药典委中药处处长的石向梅不但不以国家药典委中药处十年来行政不作为、零作为耻,竟操纵药典委及相关专家,不顾该企业使用山银花的历史事实,百般刁难,不落实文件精神,阻挠该企业正当申请恢复使用山银花。这分明是欲致我们南方千万花农于死地,这种严重损害民生、倒行逆施的行为,与当前以“为民、务实、清廉”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要求南辕北辙,背道而驰!
三、形式主义,工作调研走过场,做样子,揽功诿过
主要事实:
8月27日国家药典委秘书长张伟、副秘书长王平、首席专家钱忠直处长以及中药标准处有关工作人员一行四人赴湖南长沙针对“金银花与山银花”来源之争问题进行调研。然而,他们的调研仅仅停留在办公室会议室里,不过是把北京的会议室“搬”到长沙而已,没有踏入近在咫尺的南方金银花主产区隆回半步,没有和一个花农交谈,与中央群众路线“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要求恰恰相反。他们在会议室调研时承诺:“南方金银花产业事关地方经济发展,老少边穷地区群众扶贫脱困的现实问题,要想办法、给出路,寻求依法规、按程序,妥善解决历史遗留问题的思路。”也成一句空话,根本没有落实,至今已近一年,花农们没有等来一丁点好处。然而,在国家药典委官方网站上登载的张伟秘书长在药典委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总结大会上的讲话中(摘录)(2014年1月),却对长沙之行进行揽功诿过,他说道:“。。。第四,深入基层,在解决突出问题方面下功夫。。。通过深入基层,妥善解决山银花的突出问题。。。另一方面为地方经济发展特别是老少边穷地区的扶贫脱困,谋出路,思发展,体现出我委在教育实践活动中为人民办实事的群众路线观念,把反对形式主义和官僚主义强化到标准工作之中。”为这种“不沾泥”的调研揽功诿过,是真正的形式主义、官僚主义。
四、国家药监局,门难进,脸难看,对群众反映诉求互相推诿。
主要事实:由于国家食药监局、国家药典委对基层正当渠道的呼声不回复、不理会,其调研也是走过场,深受其害、被逼无奈的花农们只能往他们那里走访。然而,2013年以来,湖南、重庆、贵州、四川、南方金银花产区花农远赴北京向国家药监局中药处反映诉求,却遭到其工作人员态度恶劣的拒绝,并说:“我们不接受群众反映情况,我们只接受省局来人。”严重官僚主义。
而大伙费尽周折找到国家药典委有关负责人,得到的却是中药处等部门躲着绕着,推诿扯皮:
药典委中药处长石向梅说:“你们3600万群众搞错了品种,你们可以挖掉(山银花)重栽(金银花)嘛!”她又说:“把山银花从金银花中分列出来是老局长邵明立的意见,就是现任秘书张伟说要改(将山银花重新改为金银花)都不行,我们中药处怎么能改。”
专家李萍说:“我只是一个专家分不分列是领导的意思,我们作不了主。”
国家药监局刘春:“这个是药典委的事,山银花这个情况我们都清楚,但这是老领导决定的。”
还是屠鹏飞老教授说了句公道话:“把山银花从金银花分列出来是没有依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