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洲“水下王朝”到來?
誰控制了貿易通路,就可以對鄰國發號施令。經濟繁榮與能否自由不受阻撓地進入大洋休戚相關,不僅對中國來說如此,對泰國、印度尼西亞、越南、韓國、印度、日本和新加坡亦然。這一觀點值得關注。
隨著戰略重心轉向亞太,美國在軍事上給予該地區更多的“關照”。美軍事專家認為,亞太地區水域廣闊、島嶼眾多,造價低廉、隱蔽性能好、能執行海上封鎖等多種任務的潛艇將大行其道。
在美方看來,除俄羅斯、中國、朝鮮等潛艇大戶外,越南、印尼、新加坡、馬來西亞等國也都擁有自己的常規潛艇,亞太水下有100餘艘潛艇在秘密活動,並可能對其構成威脅。
目前許多國家海軍擁有10艘以上潛艇,在數量上,中國超過俄羅斯位居世界第三,而朝鮮則力壓美國高居首位。亞洲地區正在大規模采購潛艇,這令潛艇制造商和專業供給商熱血沸騰。
從現在開始到2021年,亞太地區的潛艇采購量預計將占到全球市場的一半以上。正如一名前美國海軍潛艇艇員所言:“那片海域將會變得非常擁擠。”
中國潛艇擔當藍水海軍“先鋒官”
中國海軍接連開辟新的航線,突顯其在太平洋(601099,股吧)的地位和信心不斷增長。中國正試圖建設一支能夠在遠海執行任務的“藍水”海軍。
中國多用途核潛艇在印度洋長時間巡邏證明中國潛艇艦隊的專業能力在增強、對自己的力量更加自信。比如,先前持續時間達100多個晝夜的征程是由弦號為403的091潛艇完成的。
但是,那次093潛艇穿越了馬六甲海峽(中國外交部就此預先正式通知了外國武官),隨後長時間停留在印度洋中。
中國國防部官員表示中國海軍一艘常規潛艇在亞丁灣、索馬裏海域執行護航任務,其間在斯裏蘭卡進行了技術性停靠。印度國防部稱,斯裏蘭卡不顧印度對“中國同這個印度洋島國的關系日益升溫”的關切,最近仍允許中國潛艇在科倫坡港停靠。之前在9月,另一艘中國潛艇曾在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訪問南亞前在同一港口停靠。
《印度時報》稱,中國潛艇現身保克海峽已經令印度極度不安,印度政府近日再次電話聯絡斯裏蘭卡當局,表示“強烈不滿”。報道稱,包括柴油和核動力驅動艦艇(其中3艘可發射彈道導彈)的中國潛艇艦隊代表了中國大部分進攻性軍事能力,成為國際媒體關注的焦點,其中一艘艦艇於今年早些時候穿越印度洋海域,駛向波斯灣。中國潛艇現身斯裏蘭卡港口令印度對中國“擴大在印度鄰國存在”的極度擔憂。
中國核潛艇作戰范圍的擴大也給美國提出了同樣複雜的問題。美國正在准備應對中國在隔離戰區方面可能采取的步驟。最初,人們認為,中國將試圖剝奪美國在鄰近海域依靠巡航導彈、陸基飛機、作戰艇和柴電潛作戰的自由。
報道稱,核潛艇艦隊的作戰能力正從根本上改變著這種情況。危機期間進入印度洋的中國核潛艇,將會威脅到美國從大西洋(600558,股吧)調往太平洋的力量。美國能夠應對這種威脅,但這樣一來,就需要為此從主戰區調走大批力量。
當然,中國核潛艇的技術水平暫時還落後於先進的俄、美核潛艇。但是中國正在投入大筆資金縮小落後差距。而目前形成的政治條件允許中方積極地與俄羅斯在建造核潛艇的技術方面開展合作。
中國現在的核潛艇,可能不是技術上完善的潛艇,但其航行次數不斷增加,會讓中國積累經驗、培訓經驗豐富的一代潛艇海員。對於創建一支強大的核潛艇艦隊來說,其重要性甚至不亞於現代技術。
中國潛艇部隊仍以柴電潛艇為主,但它們正陸續退役。不過,中國人對俄羅斯的此類潛艇表現出濃厚興趣,尤其是其噪音小、隱蔽性強的優點。2013年3月,中俄簽署了售賣拉達級潛艇的框架協議,但這並非最終合同。
中國潛艇部隊令美國深感頭痛。去年底,配備反艦武器的中國核潛艇現身馬六甲海峽,穿過海峽後再度潛入水中,並在斯裏蘭卡、波斯灣再次露面。這是美國已知的中國潛艇前往印度洋的首次航行。此後,中國的一艘柴電動力潛艇又造訪了斯裏蘭卡。
五角大樓認為,北京大力完善潛艇部隊,是想充實核武器庫,並具備掣肘美國幹預自己與鄰國領土沖突的能力。
亞洲各國大手筆研制先進潛艇
印度大手筆致力於國產:印度首艘國產核潛艇“殲敵者”號核反應堆功率即將達到100%,准備在今年年底進行海試。一旦海試通過後,“殲敵者”號潛艇就會正式進入印度海軍服役,屆時印度將獲得從陸地、空中之外的第三種核打擊能力,同時印度也將成為世界上除美國、俄羅斯、法國、英國和中國後第六個完全擁有“三位一體”核打擊能力的軍事強國。
“殲敵者”號潛艇是“殲敵者”級潛艇的首艇,它的設計是基於俄羅斯奧斯卡-1潛艇並且其83MW的反應堆也是在俄羅斯的幫助下建造完成的。
此外,有跡象表明兩艘其他的“殲敵者”級潛艇也在維薩卡帕特港口的印度國有船廠中建造。
另一個大手筆是印度決定斥資約5000億盧比(約合82億美元)建造6艘國產潛艇——而非進行外包。
日美澳聯合開發應對中國:澳大利亞計劃2030年左右依次更換6艘“科林斯”級潛艇,以擴大活動范圍。該國有意引進海上自衛隊最新的“蒼龍”級潛艇,但戰鬥系統方面重視與美軍的互通性,打算繼續像以前那樣采用美國的系統和通信設備。由於要搭載美制巡航導彈等武器,美國政府對澳大利亞政府的意向也表示了歡迎。
報道稱,圍繞澳政府新引進的潛艇,日美澳之所以能夠實現聯合開發,是因為中國在太平洋和印度洋的活動日益頻繁。對於奧巴馬政府重視亞太地區的“再平衡政策”而言,這也將成為其強化與相關國家軍事聯合、提高遏制力的象征性事件。
朝鮮開發可發射彈道導彈的潛艇:朝鮮能夠發射彈道導彈的潛艇已經下水。這種新型潛艇長度為67米,排水量約為3000噸。
此外,專家們認為,被朝鮮改裝的蘇式潛艇曾用於安裝P-21型導彈。此型導彈屬D-4液體導彈綜合體家族。朝方已經在地面和海上進行了數十次試驗,以把垂直導彈發射管安裝在改裝潛艇上。按照一名韓國軍方人員的猜測,朝鮮可能在“一兩年內”完成彈道導彈海上垂直發射試驗。
日本潛艇是對中國“反介入”的最大威脅:日本對中國的“反介入/區域拒止”威脅的對策中,對日本的威懾能力貢獻最大的,可能是蒼龍級潛艇。
日本海上自衛隊目前擁有5艘蒼龍級潛艇和11艘相對較老的親潮級潛艇。日本計劃把潛艇艦隊的規模擴大到22艘。蒼龍級是全世界目前建造並使用的最大、也是最成功的常規動力潛艇之一。根據最新報道,日本正在尋求改進該級潛艇使用的“不依賴空氣推進系統”,這也將讓蒼龍級在未來常規潛艇的技術和設計上,都成為全球領先者。
重金購入反介入戰略的最優選擇
鑒於潛艇擁有較強的隱蔽性、巨大的水下突擊威力,幾十年來,東亞國家都高度重視潛艇力量的建設和發展,並各自擁有數量可觀的潛艇部隊。其中,韓國海軍第9潛艇戰團,也是目前韓國唯一的一支潛艇部隊,共擁有9艘1300噸級的德制209型潛艇、2艘214型潛艇。而韓國海軍最終希望在2020年前擁有25至30艘高性能潛艇組成的“潛艇艦隊”。
越南近來從俄羅斯購買的現代化、低噪音“基洛”級潛艇,會成為中國海軍面臨的一個主要問題。雖然中國也有“基洛”級潛艇(及其他各種潛艇),但都未必能在越南艦船實施破壞前將其先行摧毀。越南的“基洛”級潛艇裝備有魚雷和反艦巡航導彈,這可能對中國戰艦及近海設施構成嚴重威脅。越南目前服役的“基洛”級潛艇有兩艘,另外還定購了4艘。
早在上世紀60年代,印度尼西亞成為首個獲得水下作戰能力的東南亞國家,當時它接收了一批蘇聯建造的W級潛艇。後來在1978年,印尼又購買了兩艘西德的柴電潛艇。2012年,印尼國防部宣布,它計劃到2020年將其潛艇編隊擴大到12艘。因為要覆蓋戰略咽喉要道或者進入群島的海上入境通道,最少需要12艘潛艇。
2013年11月底,新加坡宣布它已簽訂合同,從德國蒂森-克虜伯海洋系統公司購買兩艘新的218SG型潛艇。銷售合同條款包括在德國進行維修和船員培訓等。新加坡的潛艇將配備不依賴空氣推進系統,預計在2020年交付。
馬來西亞與法國在2002年簽署了一份合同,從後者那裏購買兩艘“鮋魚”級潛艇。這兩艘潛艇分別於2007年和2009年開始服役。2012年5月,馬來西亞表示,任何進一步的潛艇采購計劃將取決於資金情況。同一年,馬來西亞簽訂了合同,購買潛艇逃生和救援服務船,它們將在新加坡建造。
2013年6月,緬甸國防軍總司令敏昂萊與俄羅斯官員進行了討論,以購買兩艘“基洛”級潛艇。據報道,同月,20名緬甸海軍官兵開始在巴基斯坦的巴哈杜爾潛艇訓練中心進行基本的潛艇熟悉性訓練。之前有報道稱,緬甸打算在2015年創建潛艇部隊。這兩個事件加強了這一報道的可信度。
2011年4月,泰國進入了這個市場,耗資2.2億美元購買2至6艘已經退役的德國206A型柴電潛艇。2013年10月,據報道,泰國皇家海軍將把購買3艘潛艇作為其下一個十年采購計劃的一部分。與此同時,泰國已經開始在春武裏的梭桃邑海軍基地修建一個潛艇訓練中心和潛艇基地。該基地預計將於今年3月完成,將配備一個潛艇指揮訓練團隊。
誰控制了貿易通路,就可以對鄰國發號施令。經濟繁榮與能否自由不受阻撓地進入大洋休戚相關,不僅對中國來說如此,對泰國、印度尼西亞、越南、韓國、印度、日本和新加坡亦然。
亞洲潛艇作戰能力
雖然說潛艇技術很複雜,但是對於世界各國的武裝部隊來說,潛艇是最通用的武器系統。在戰爭時期,它能夠通過各種武器,包括艦對空/艦對艦導彈和魚雷影響海上戰爭的發展,在和平時期,它能夠在秘密行動中提供各種各樣的能力。潛艇的戰時任務包括區域封鎖和作戰空間的控制。
1982年,在馬島戰爭期間,前者的作用得到了證明,皇家海軍“征服者”號(HMSConqueror)核動力攻擊潛艇(SSN)單槍匹馬、有效地威懾了阿根廷海軍的水面艦隊。
1982年5月2日,“征服者”號核動力攻擊潛艇擊沉了“布魯克林”級(Brooklyn)“貝爾格拉諾將軍”號輕巡洋艦,此後,阿根廷海軍由於恐懼,再無艦艇出港。大約十年後,在西方聯軍推翻已故的伊拉克獨裁者薩達姆•侯賽因的政權時,潛艇控制作戰空間的能力得到了證明。
英國皇家海軍和美國海軍潛艇針對伊拉克的陸上目標發射了雷神公司生產的BGM-109型“戰斧”對地攻擊導彈。
潛艇更強大的威脅是阻斷海上通信線路,摧毀商船船隊,美國海軍潛艇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就是這樣扼殺了日本帝國。這對於那些從很遠的距離進口原材料以及出口制成品,依靠海上貿易的亞太經濟體仍然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威脅。事實上,在該地區沒有一個國家擁有足夠的反潛戰能力,以保護其主要市場通信線路,所以最現代化的海軍都從原來艦隊攻擊任務轉向專注於潛艇作戰。
武器:潛艇執行常規任務時依靠三種武器:魚雷、反艦導彈(ASHM)和水雷。在過去的二十年中,隨著計算機信息處理技術的改進,這三種武器都變得更加複雜。魚雷可以通過導線控制,在被動聲納的幫助下到達目標的附近,然後在終端階段使用自己的主動聲納自動導航。
它可以通過撞擊目標爆炸或在其下方引爆,2010年3月26日,韓國海軍的“天安”號護衛艦就遭到了此類攻擊,而其他魚雷制導系統使它們能夠沿著艦艇的航跡分析水中的障礙。
反艦導彈現在能夠在高雷達雜波的條件下,例如,靠近海邊,甚至在港口打擊目標,而最新的反艦導彈武器也具備有限的對地攻擊能力。水雷仍然是一種極其複雜的武器系統,能夠“獵食”特定目標,能夠長時間一動不動,甚至將自己隱藏在沙子或泥土之中。
傳感器:潛艇在“熱戰”中仍然像“冷戰”中一樣可怕,現代科技不但提升了它們隱蔽偵察的能力,二期還增強了它們的傳統能力。高放大倍率的光學潛望鏡為進行目測和照相偵察提供了一種很好的手段,實際上,潛艇在自己的泊位中都能夠觀測幾海裏以外的高層公寓,看到居民們正在吃飯或者看電視。
圖像增強器和熱成像儀可以增強這種能力,目前正通過引入桅杆式光電系統來增強這種能力,例如,日本“蒼龍”級(Souryu)常規潛艇配備的泰利斯公司生產的CM10非殼體穿透光電桅杆。這些系統可以在10秒鍾內升高並旋轉360度獲取並錄下圖像,隨即下降,然後在控制台從容地研究這些圖像。
無論是潛望鏡,還是集成桅杆都被用作電子支援措施(ESM)平台來收集電子和通信情報。通過增強聲納,這些傳感器可以獲取飛機、船舶以及指揮和控制資產的技術細節。隨著彈道導彈和巡航對地攻擊導彈的擴散,亞太地區的海軍很可能遵循北約海軍水面和潛艇部隊在冷戰期間的經驗,開始暗中跟蹤那些可能會打擊他們國家的潛艇。
潛艇一直擁有投送特種部隊的傳統,但最初只是作為潛水員的一個“跳板”或者作為小型充氣艇的基地。這一任務正在變得如此重要,以至於新的潛艇正在為特種部隊隊員以及他們的裝備,例如,潛水員輸送載具建造了氣閘設施,使其能夠在水下離開以及重新進入潛艇。核動力潛艇可以通過專用支架搭載的微型潛艇向較遠距離輸送人員。
動力:亞太地區的絕大多數潛艇是常規潛艇,這些潛艇被設計成最佳水動力形狀,相對於水面速度,可以提供更高的水下速度。通常,韓國海軍的“孫元一級”(SohnWon-ilclass)常規動力潛艇,即德國設計的214型(Type214)潛艇,其水下航速為20海裏/小時(37千米/小時),水面速度為12海裏/小時(22千米/小時)。其外形也有助於減少氣穴現象。氣穴的減少有助於減少潛艇的聲學特征,通過將機械放置在防震裝置上可以進一步降低潛艇的聲學特征。
在常規潛艇,電池是由船舶的柴油發動機充電,但這些發動機工作時需要穩定的空氣供應,為了滿足這一需求,大多數柴油電動潛艇有水下通氣管以及飄在水面並吸入新鮮空氣的軟管。
為了減少這一問題並延長水下續航時間,目前出現了不依賴空氣推進系統(AirIndependentPropulsion,AIP)或者利用電化設備將化學能轉化為電能兩種解決方案。
巴基斯坦海軍的“哈立德/阿戈斯塔90B”級(Khalid/Agosta90B)潛艇采用了法國造船廠DCNS的自主式能源系統不依賴空氣推進系統,這一系統也將安裝在印度海軍的“鮋魚”級(Scorpène)潛艇上。
韓國海軍的“孫元一級”常規潛艇將使用質子交換膜(PEM)燃料電池技術,而日本海上自衛隊的“蒼龍”級潛艇以及新加坡共和國海軍的“射手”級(Archer)潛艇采用瑞典考庫姆公司的斯特林MK3型不依賴空氣推進系統動力系統,澳大利亞皇家海軍(RAN)已表示有興趣為後繼的“柯林斯”級(Collins)常規潛艇安裝該系統。
對於在亞太地區運營的潛艇有一個必不可少的要求,但這一要求有時被忽略,這就是空調。俄羅斯人最近透露,隨著冷戰的結束,他們在北大西洋部署了5艘“維克多”級(Victor)核潛艇,看看是否有可能圍繞百慕達群島部署彈道導彈潛艇。
但是沒有空調將意味著艇內的溫度將達到攝氏40度(華氏104度),這一溫度將使艇員們筋疲力盡。一些沒有空調的老式潛艇也影響了中國海軍的作戰能力,濕度造成食物變質到某種程度就會使艇員患上壞血病,而饑餓也導致任務被放棄。
聲納:潛艇執行任何任務都需要各種各樣的主動和被動聲納。主動聲納能夠提供目標的精確方位,但是在一定范圍內,有時會暴露潛艇的位置,所以很少使用而且使用時間很短。被動聲納能夠在相當遠的距離內探測目標的聲學特征,包括機器和水流噪音。
因為來自船體的幹擾,弓型傳感器可以探測船體周圍大約270度的目標,側翼陣列可以探測船體周圍大約160度的目標,而拖曳陣列可以探測船體周圍360度的目標。
通過快速傅立葉變換(FastFourierTransformation)技術的運用,目標的多頻率探測正在迅速增強,與艦載目標識別情報數據庫相比,窄帶頻率分析能夠獲取目標更詳細的信息。通過目標運動分析(TargetMotionAnalysis),它可以監測目標的航向、航速、航程,然後通過對比船舶自身的移動數據來不斷更新。
一個典型的聲納套件是泰利斯公司的S-Cube聲納裝置,印度海軍的“鮋魚”級潛艇安裝了該型聲納。S-Cube聲納裝置使用一個大的、圓柱形的、弓型中頻主被動搜索傳感器,其模塊化被動舷側陣列的面板非常薄(70毫米/3英寸),能夠在遠距離低頻探測、識別和定位,其高頻率主動水雷及避障聲納(MOAS)還具備導航功能。各國的聲納都正在逐步改進,泰利斯公司將在2014年開始升級澳大利亞皇家海軍裝備的“柯林斯”級潛艇的聲納。
阿特拉斯電子公司(AtlasElektronik)早已將聲納整合到他們的指揮與武器控制集成傳感器水下系統(ISUS),韓國海軍的“張保皋”級(ChangBogo)潛艇裝備了83型集成傳感器水下系統(ISUS-83);“孫元一級”潛艇裝備了90型集成傳感器水下系統(ISUS-90)。
這些指揮與控制系統從所有傳感器接收數據並對其進行處理,以提供戰術態勢圖片,這些圖片不但包括水下的信息,還包括水面上的信息,通過聲納,甚至可以探測到懸停直升機的存在。它也可以用來控制線導魚雷和發射反艦導彈,改進後的版本可以協助對地攻擊巡航導彈的投送。俄羅斯制造和設計的潛艇的指揮和控制系統也集成了船舶控制系統。
作戰理念:然而,海軍在開始選擇其裝備之前,必須考慮平台的作戰需求。許多國家的海軍,尤其是朝鮮人民民主共和國裝備了微型潛艇,雖然這些潛艇通常設計用於特種作戰,航程非常有限(水下距離約50海裏/90千米),但是它們可以攜帶重量級的魚雷,盡管必須由水面艦艇,例如,拖網漁船暗中拖曳到作戰區域。
適於海上航行的潛艇航程要遠得多,在水下可以航行400-500海裏(740-925千米),許多海軍選擇該類型的潛艇,因為他們要么水域覆蓋范圍有限,要么擁有廣泛的水域與眾多的基地。
它們能夠在水面上行駛幾千海裏,對於一些海軍來說,他們的作戰區域可能會遠離他們的基地,這樣就會對於遠洋潛艇,例如,“柯林斯”級、“孫元一級”和上面所討論的“蒼龍”級潛艇有所需求,這些潛艇的水面航程超過10,000海裏(18,500千米)。
對於真正的遠洋反潛能力,唯一的解決方案就是使用核能,印度和中國都正在尋求這一路徑。相對於常規動力潛艇,核潛艇可以說是“多才多藝”,它最大的優勢是可以用30-40海裏/小時(56-74千米/小時)的最高水下速度迅速部署至世界任何地方。
核潛艇可以實現自給自足,甚至自己生產淡水,這可以確保它們被部署數月之久,唯一的限制是食物攜帶的數量。它們也非常安靜,盡管它們需要不斷抽水來冷卻自己的反應堆,使其不能夠向常規潛艇一樣安靜。
然而,2009年2月,英國皇家海軍“前衛”號(Vanguard)核動力彈道導彈潛艇與法國海軍的“凱旋”號(Triomphant)核動力彈道導彈潛艇在水下意外相撞,雙方都沒有意識到對方的存在,法國潛艇相信它撞上了一個水下集裝箱!
然而,核動力潛艇的資產和基礎設施成本都非常高,這也是許多海軍,包括澳大利亞皇家海軍,都已經拒絕核動力潛艇的重要原因。
中國不但裝備了彈道導彈核潛艇,而且也裝備了攻擊型核潛艇,這些潛艇都已經開始部署在太平洋中部,也可能部署在印度洋,而印度已經為“殲敵者”號潛艇配備了兩用導彈發射裝置,既可以發射常規彈頭也可以發射核彈頭。
兩艘計劃中的姊妹潛艇可以發射巡航導彈,並計劃再建造3艘同類船型的核潛艇。印度已經租賃了俄羅斯“阿庫拉”級(Akula)核潛艇,並有可能租賃第二艘核潛艇來培訓人員和提供一種臨時的作戰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