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袍裹住女人的身体
面纱遮住她们的笑容
这是穆斯林女性的特征
她是最著名的伊斯兰艺术家,也是穆斯林世界最讨厌的女人!
为防止性诱惑她们遮掩身体
给世界一个永远神秘的形象
同时又把身体奉献给军队
尽显虚伪的同时,又充满着矛盾
她是最著名的伊斯兰艺术家,也是穆斯林世界最讨厌的女人!
1979年伊斯兰革命后
伊斯兰世界最有名的伊朗裔艺术家
曾荣获66届威尼斯电影节
金狮奖和最佳导演奖双料冠军
她是最著名的伊斯兰艺术家,也是穆斯林世界最讨厌的女人!
她1957年出生于伊朗加兹温1974年移居美国
在美国加利福尼亚接受艺术教育
定居在纽约之后
西丽·娜沙特影像作品
展现一个伊斯兰女人眼中的
传统与世俗、东方与西方
以及压迫、权力、性别、生活、死亡和殉难
西丽·娜沙特说:
“我把我的作品看作女性主义和当代伊斯兰的一种视觉表述
——这种表述将某种虚构的东西与现实混在一起
希望告诉人们现实生活
远比我们所想象的要更为复杂
1979年,伊朗爆发伊斯兰革命
君主沙阿(巴列维家族)被推翻
以霍梅尼为领袖的神权重又复苏
他们反抗残暴奢靡的王权
推动均贫富,拒斥西方文化
整个社会重新伊斯兰化
Woman with a gun持枪的女人
此时的娜沙特正在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求学
她的家境不错,父亲是个医生
兄弟姐妹都被送出国念书
bluemother忧郁的母亲
她本不打算在美国久居
姐妹们完成学业之后都回到伊朗结婚生子
父亲并不指望他在西方取得成功
只是希望她们也同样接受教育
Fervor永远系列
意识形态领域的影响
波及到每个伊朗人,当然包括西丽·娜沙特的家庭
父亲的农场被夺走,树被砍了,水被停了
最后在和政府的斗争中死去
握手言和
美伊断交、两伊战争爆发
娜沙特被困在美国
整整11年与家人分离
1990年,她重返伊朗
家乡的变化让她感到震惊
这时候的伊朗正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改变
伊斯兰世界正在发生的革命和改革
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长袍包裹着女人的身体
意识形态覆盖了整个伊朗
街上遍布的招牌、条幅,喊着新的口号:
支持革命!反对美国!反对以色列!
WAKEUP觉醒系列
即便躲在家中
人们也总担心秘密警察会随时上门
“我的感情是矛盾的
我们那一代人也反对伊朗国王的政权
但革命同样令我感到恐怖。”
这个困境把娜沙特带进了艺术实践的前线
她成为家中唯一拥有工作的女孩。
Zarin from Women With out Men series失去男人的女人系列
90年代,西丽·娜沙特的摄影
伊朗女人占据了她创作中的绝对主体
西丽·娜沙特在工作室
她让她们开口唱歌
这是对伊斯兰女性不能公开表演歌舞的挑战
她把波斯文字画在她们的身上
这是她的标志性手法
是与历史的诗意勾连,也是应对审查的一种策略
母与子
她让她们端着枪
这是她回国后目睹的现实——
一方面
原教旨主义给女性的日常生活提出了苛刻的禁令
另一方面
她们又被征召入伍,成为宗教的士兵。
Seeking Martyrdom寻求殉教
娜沙特说:
“我觉得这是非常虚伪的、矛盾的
同样一个女人
既要因为防止性诱惑而把身体裹起来
又要把身体献给军队。”
Tooba生命之树系列
1999年,她获得了第48届威尼斯双年展
2003年开始的一系列影像计划
包括了5部录像短片和一部电影
2004年,她被柏林艺术大学授予荣誉教授称号
2009年,她更是凭借电影《没有男人的女人》
斩获威尼斯电影节金狮和最佳导演双料大奖
2009年,66届威尼斯电影节上最耀眼的明星
西丽·娜沙特总是与熟悉的人合作
儿子、丈夫、朋友时常出入她的影像作品
在她的作品里,政治超越了性别宗教
她因此成为伊斯兰世界
最不受欢迎的女人
《失去男人的女人》电影海报
她的作品从未在伊朗正式展出
但这并未阻止她的创作热情
“我绝对不算一个传统的女人”
在片场肩扛摄像机的娜沙特
在一次采访中
西丽·娜沙特表示:
其实我本人并不热衷于拍电影
可是电影所具有的传播的力量
是其他艺术媒介所缺乏的
为了表现小说里的那种
田园的、革命的和暴力的风光
我查阅了大量的资料,考虑了无数的细节
可以说是重新构筑了一座城
Tooba生命之树系列
娜沙特有自己的宗教仪式,但不会每天礼拜
她有自己的职业,但不会做饭
儿子已经23岁,是伊朗和韩国混血
“我很想与这个国家重新联系在一起
通过创作与伊朗有关的作品来成为伊朗的一部分”
尽管她现在离家乡越来越远。
“我的作品总是回溯到我的情感
对生活的理解,为事物寻找意义
围绕现实的本质,那些比自我更大的东西
我很难想象可以通过描绘自然风景来表达这些
即便我要画,也肯定不仅是画它的形状
环境注定了我们的视野,这是我的理解
也许是错的,但没有选择。”
——西丽·娜沙特(Shirin Nes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