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文

　壹傳媒創辦人黎智英涉違反香港國安法的勾結外國勢力案將於12月1日開審，高等法院早前批准英國御用大律師Tim Owen代表黎智英抗辯，律政司不服向終審法院提出上訴許可申請。高等法院上訴庭日前卻頒布判詞，拒絕批出律政司上訴至終審法院的許可，亦下令律政司支付有關訟費。昨日，律政司直接向終審法院提出上訴許可，案件將於本周五（25日）上午10時在終院開庭處理。

　外籍律師不宜代理國安案件

　香港國安法是國家立法，立法語言是中文，外籍律師不會比香港本地律師更熟悉中文，更熟悉國安法條文。最重要的是，涉及勾結外國勢力的案件，本就不適宜讓外籍律師作辯護，以免出現洩密以及其他損害國安法實施的風險，准許黎智英聘請外籍大狀並無道理。令人憂慮的是，黎智英一方近期不斷利用各種司法程序，令審訊不斷橫生枝節，企圖挑戰國安法，這種情況必須警惕，尤其是法庭必須確保審訊公平、公正，更要確保有罪之人承擔法律責任，絕不能讓其以鑽法律空子謀求脫身。

　黎智英案涉及勾結外國勢力，關係國家安全和主權，更牽涉大量的國家機密，再加上黎智英一向被視為外國勢力在港的主要「代理人」，這些都令到案件非同一般，在審訊及辯護上的安排都應該加倍審慎。

　固然，國安法只規定要由指定法官處理國安案件，並沒有禁止外籍律師參與辯護，但既然法官必須指定，已經表明不是所有法官都有能力審理國安案件。這樣，對於辯護律師同樣應有要求，既要熟悉國安法例，沒有角色和利益上的衝突，更要確保對於香港國安法的尊重和認同，否則對於審訊將是百害而無一利。法庭批准Tim Owen為黎智英案辯護，顯然沒有考慮到其專業水平，更沒有顧及其利益及角色衝突。因此，律政司有必要直接向終審法院申請上訴許可，盡最大努力維護司法公義和公眾利益。

　法律拉布戰損害國安法權威

　必須指出的是，黎智英一方不斷提出各種「申請」「程序」，拖延案件審訊，近日又以案件不設陪審團為由提出「永久終止聆訊」，更是無視國安法條文，企圖挑戰國安法。連法官也大感愕然，指出辯方早就知道本案不設陪審團，為何此時才提出有關申請。辯方卻回應指：「這是因為需時作資料搜集，要肯定理據有可爭辯之處才提出申請。」這當然是一種託辭，因為一些案件不設立陪審團，本來就是國安法所列明，根本不存在任何爭議。

　香港國安法第46條列明，律政司長可基於保護國家秘密、案件具有涉外因素或保障陪審員及其家人的人身安全等理由，發出證書指示相關訴訟毋須在有陪審團的情況下進行審理。在律政司發出證書之後，「高等法院原訟法庭應當在沒有陪審團的情況下進行審理，並由三名法官組成審判庭依法審理。」有關條文明確了不設立陪審團的理據，黎智英案明顯符合上述要求，如果黎智英都不涉外國因素、不涉國家機密，請問還有什麼案件涉及外國因素？

　現在黎智英以不設立陪審團影響公平審訊為由提請「永久終止聆訊」，完全是無理無據。沒有陪審團，審訊由專業、中立的法官進行，其實較陪審團更不受政見影響，更加有利於審訊公平。在「唐英傑案」中，唐英傑一方曾提出司法覆核企圖推翻判決，指陪審團制度屬香港司法制度重要部分，被告享有陪審團審訊的基本權利，否則會構成不公云云。但最終卻被上訴庭駁回，理據是香港國安法擁有特殊的憲法地位，而且不應假設陪審團是達致公平的唯一方式，說明不設陪審團並不存在問題。

　更重要的是，香港國安法是由全國人大通過的全國性法律，在香港特區具有凌駕性法律地位，黎智英代表律師提出「永久終止聆訊」，不但罔顧國安法條文，罔顧法庭的判例，更是劍指國安法，顯然是在濫用法律程序，對於這樣無理的申請，法庭是否應該受理，白白浪費大量的審訊時間？現在黎智英一方的策略是不斷大打法律拉布戰，不斷製造各種爭議，更是針對國安法。對此，各界必須高度警惕，絕不能讓黎智英以司法程序挑戰國安法。